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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革命處於巨大的災難之中和急需挽救的時刻。 說是一次極不尋常的大會,是緣於共產黨的總書記陳獨秀面對蔣介石蓄謀已久兇相畢露的反革命陰謀活動還頑固地堅持其右傾機會主義的怯懦、妥協和讓步,甚至達到了麻木不仁的地步。陳獨秀,清光緒年間考中秀才,後漂洋過海到東瀛日本東京高等師範學校讀書,辛亥革命後擔任過安徽省高等學堂教務主任,在新文化運動中,他創辦《青年》雜誌,並主編《新青年》,還在北京大學創辦《每週評論》,擔任過北京大學文科學長,是中國最早接受馬克思主義的人士之一,也是中國共產黨的建立人之一。陳獨秀的確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加之才思敏捷,能言善辯,又自恃建黨有功,所以專橫跋扈,在黨內搞“一言堂”。 大凡自傲的人都自命不凡。 大凡自命不凡的人都認為自己一貫偉大。 大凡認為自己一貫偉大的人都固執。 大凡固執的人都目空一切。 大凡目空一切的人都霸道。 大凡霸道的人都“家長制”。 大凡“家長制”的人都認為“老子打下天下就應該老子管天下”,並老邁昏庸還搞“垂簾聽政”。 大凡認為“老子打下天下就應該老子管天下”的人說到底還是個“土皇帝”。 大凡是“土皇帝”的人都不講民主。 大凡不講民主的“土皇帝”到頭來於國於民貽害無窮又無一不是悲劇人物。 陳獨秀在現代中國革命史上就是這樣的一個角色。 本來,早在蔣介石製造“中山艦事件”時陳獨秀就因其右傾機會主義的錯誤給共產黨的無產階級革命事業造成難以補救的損失,當北伐軍佔領武昌後,蔣介石在南昌已開始與設在武漢的國民政府劍拔弩張,尤其是蔣介石在國民革命軍中大肆排擠共產黨員並指使反動分子槍殺贛州總工會委員長、共產黨員陳贊賢,搗毀共產黨領導的南昌、安慶、九江國民黨黨部,打死打傷許多共產黨員和國民黨左派人士以及優秀的工農分子後,身為共產黨總書記的陳獨秀居然仍我行我素地大搞投降主義,堅持放棄共產黨在國民革命軍中的領導權,以至登峰造極地與大漢奸汪精衛聯名發表了《汪精衛、陳獨秀聯合宣言》,硬說蔣介石“決無驅逐友黨摧殘工會之事”,極力為蔣介石的反革命罪行開脫罪責,致使共產黨和人民處於無戒備狀態,結果導致蔣介石在上海製造了“四·一二”政變以及在廣州、北京等地接連發生的血腥大屠殺,幾乎把共產黨和革命事業推到死亡的邊緣。 在這危急時刻,為了挽救革命,以瞿秋白、毛澤東、蔡和森、張太雷、任弼時等共產黨的領導人衝破了陳獨秀的百般壓制,終於在武漢召開了旨在糾正陳獨秀右傾機會主義錯誤的黨的第五次全國代表大會。 殊不知,在這個不同尋常的大會召開時,蔣介石的反革命勢力也在蠢蠢欲動之時呵! 這次大會豈不是更加不同尋常? 這樣一來,保證大會的順利召開勢必成了重中之重。因為如果發生與上海和廣州一樣的反革命事件,事關革命命運的這次大會豈不前功盡棄而毀於一旦?! 那麼,由誰來負責保衛這次不同尋常的大會的安全呢? 此公不是別人,正是“北伐名將”葉挺。 此時已擔任第十一軍第二十四師師長的葉挺,無論是從大會開幕式站在主席臺對面樓上列席位置上高唱國際歌,還是在為期近半個月的會議中,葉挺總是穿一件白襯衣和一條草綠色馬褲,濃黑的眉毛下眼窩有些塌陷,一雙炯亮的眼睛罩著細密的血絲,因兩腮下塌而顴骨小山似聳起,嘴唇和下頦兒鋪上一層黑森森的胡茬子,顯得蒼老而憔悴,疲憊而憂慮,與七個月前攻打武昌城時相比葉挺似乎年長了七八歲。更為不同的是,葉挺素來以英俊瀟灑注重儀表著稱,他的著裝無論是軍官外衣還是襯衣,多會兒也是闆闆正正,筆筆挺挺,乾乾淨淨,可身可體。他認為,軍人的儀表不僅代表著部隊的榮譽和地位,而且還象徵著部隊的精神面貌及戰鬥力。一個精神昂揚的部隊無疑鬥志就高,而一個平時邋里邋遢、窩窩囊囊、馬裡馬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