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他有這種感覺。我也有這種感覺。

司徒敏娉娉婷婷的由那邊走了過來。一襲紫色地長裙,腰上繫了金色鑲鑽的腰帶。把她的腰掐得不堪一握,她的腳下是透明如水晶一樣地涼鞋。但她一路走來的時候,自然有無數的視線掃在她的身上。

她看見我們兩人。只是冷冷的掃了秦玉一眼,轉向我,笑顏如花:“桑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我注意到她地目光掃向我的腹部的時候,神色一僵,轉眼卻雲淡風輕,熱情之極的招呼:“我們去那邊坐坐吧。”

我們被領到了一個小小的包廂,這個包廂私密卻開敞,秦玉道:“你們先談,我到那邊坐坐。”

我注意到,司徒敏的視線甚至並不與秦玉交集,而秦玉,簡直當司徒敏如無物,兩人竟如仇敵。

咖啡端了上來,擺在了司徒敏的前面,而我地面前,自然擺的是奶茶。

她問我:“幾個月大了?”

我笑道:“你看呢?”

她便笑了笑,歪著頭,想了半天:“三四個月吧,你是知道地,我從來沒有生過,自然不知道。”

她在指我未婚先孕嗎?如果換在以前,這項的確是奇恥大辱,但幸虧,現在這個社會包容性大了很多,而我地臉皮,也厚了很多。

我問她:“司徒小姐來了好幾天了吧?沒有周圍去走走?本市有不少好風景呢,江邊的夕陽晚照,植物園裡風景如畫,就算是我現在住地地方,旁邊的芷園,都大有來頭,是放置了名人雕塑,白天過去,風景倒是極為優美地。”

她一驚,抬起頭來望我,我慢吞吞的道:“當然,如果晚上過去,黑燈瞎火自然什麼都看不到!”

她站起身來,碰到了放置在碟上的湯匙,湯匙在桌面上彈跳,終於跌落在地。

她與秦老爺子晚上會面的地方,就叫做芷園。

我含笑望著她,她深呼吸幾口,又坐了下來,明亮的眼睛閃過一絲疑色,低聲道:“你怎麼知道?”

我道:“我知道什麼?開個玩笑而已,你也當真,說起來,還多虧了你,告訴了我父親死的真相呢!”

她心神明顯不寧,沒有答我的話,忽然道:“難道你醒了嗎?”

這下,輪到我一怔:“什麼醒了。”

她便彷彿忽然醒悟:“沒有什麼,桑小姐的介紹,我自然會去的,你現在身體不方便,相邀在你家旁邊,也不錯。”

看來,這個女人很快的調整了自己的情緒,變得鎮定自若,連我都不得不佩服她。

我們倆人又閒聊了很久,勉強談了談女人都願意談的美容,穿衣打扮等等,我才告辭。

她送我們走出酒店,臨上車時,我回頭望,看見她紫衣飄飄,美麗若仙,當真是風情萬種。

打草驚蛇之後,自然是監視,而最好的監視工具,就是蚊子。

蚊子把後續的展告訴了我,我想過很多個結果,司徒敏被我這麼一刺激,會怎麼樣,但卻怎麼也想不到,後續的展卻是這樣。

蚊子告訴我,自我們走後,他一直跟著司徒敏,當然他對自己英勇探敵行為一陣表白,無非是深入虎**,冒著被殺蚊劑噴殺的危險,一直跟著司徒敏,具他說,司徒敏一回到房間,便坐臥不安,來回的在地板上走動,走動一圈就喃喃的道:“難道她真的醒了?”

來來去去,就是這句話,搞得他大惑不解,原本,我們想的,司徒敏得知自己的行蹤暴露,很有可能去問秦老爺子的,這麼一來,我們不就知道那天晚上,他與秦老爺子講的什麼了?

可事實卻大大的出忽我的意料之外。

她說的醒了是什麼意思?是指我嗎?我可不是每天都醒著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 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