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惹他生氣。他喜歡孩子,那我再給他生一大堆好了。唉,只怪我當時不懂事。看不清自已的真愛。。。

我點點頭,對她道,相信你的。瑞德地確很愛你。他值得你好好珍惜他。

思嘉笑笑,說道,恩,我一定會成功的。想當年,塔拉莊園燒得什麼也沒有了,我都扛過來了。現在我有了很多很多錢,我再也不用為捱餓戰爭擔驚受怕了。我可以全付精神的去戰鬥,想盡辦法把瑞德追回來。唉,大夫。你不知道,經歷了這麼多事,我現在沒有什麼親人了。媽媽戰爭沒結束時就死了。爸爸也死了,兩個妹妹一個進了修道院。一個嫁了人。她對我也一直不好。媚蘭也死了。這世上只剩下瑞德對我好了。可是他也走了,所以我一定要追他回來。下半生如果沒有他,我真不知如何過呢。

我點點頭,兩個人沒再說話。

黑少和另兩個同事住在隔壁地車廂裡,可是沒見他過來,也沒聽到他的簡訊。不知他在想什麼。

黑少以前是這樣地嗎?真是古怪。

火車在第二天到了查爾斯頓。為了方便行事,兩個本跟著來要學醫術的同事,現在只得暫住在城裡的一家賓館裡,我們答應他們,等治好了思嘉,告訴他們治療的方法。

我和黑少假裝是思嘉的朋友,跟著思嘉到瑞德地家裡。

瑞德的媽媽和妹妹大概還不知道思嘉和瑞德鬧了矛盾,對我們的到來大表歡迎。忙著張羅給我們安排吃住,還準備宴會。

瑞德不在家裡。

思嘉著急問起,瑞德的媽媽說,他去朋友家了,也許過幾天就回。

沒辦法,只得等待。

查爾斯頓的景緻很好。當時正是夏天。

晚邊無事的時候,我和黑少總是坐在瑞德家的院子裡。黑少和我並排坐在門廊裡。遠處是蓊蓊鬱鬱的山茶,白色的大朵山茶花上點綴在綠色地茶葉間,空氣中能聞到淡淡的茶花香,近處,綠色的三葉草鋪滿院宇,一些胖胖地雞鴨在上面慢慢的啄食著,門廊地白色廊柱上攀滿了一種綠葉子地藤蘿,很是幽靜清涼。

天色慢慢黑下來,沒有人打攪,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四周一片靜寂。有時聽到歸來的鳥叫聲,間或著狗地叫聲還有小孩子的笑聲。

黑少坐在暮色裡,沉默在那裡。

我亦不知說什麼好。望著這美麗的景色,不想說話。

可是。黑少有時候會打破沉默,對我說話。

小涵,生活在這樣的時空也很好的吧他問我的時候,眼睛望著我。眉毛微蹙著,彷彿在思索什麼。

西方的神抵和東方的神抵是不搭界的。所以,小涵,我想,生活在這樣的時空,國外,古老一點的,最好十八十九世紀,我們變作白人的模樣,生活在這樣美麗古老的莊園裡,你說好不好。

他彷彿在自言自語,我一直沉默,他都沒反應過來。一會他自已又靜寂下來,沉浸在自已的心緒裡。

他的話我不是特別聽得懂,但是我卻感覺得出,他有著巨大的隱憂。他彷彿在想辦法逃離什麼。他總是心事重重,心神不寧的樣子。

正想問他什麼,聽到口哨聲,一個高大健壯的人越走越近,他穿著考究的衣服,頭帶一頂巴拿馬草帽。大步的朝家裡走過來。

越走越近,我漸漸的看得清了,他有烏黑髮亮的眼睛,留著小鬍子,像個海盜似的。

瑞德?

我站了起來,在肯定是他時,趕緊回過頭來,準備去叫思嘉。

眼前一花,身後一個綠影子帶著名貴香水的芬芳跑過我的身邊,往瑞德的懷抱撲去。

瑞德卻後退了幾步,前面那個激動地人影兒才只得停了下來。兩個人站在對面,思嘉眼睛發亮,叫了聲,瑞德?

瑞德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