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跟馮見雄聊正事兒了,揚長而去。

“雄哥,你也太不會說話了,怎麼能這樣傷害美琴姐的想法呢。”史妮可看著虞美琴走遠了,把自己躲在擋箭牌後面,拿虞美琴說事兒。

“我也很無奈啊,文過飾非只會到時候更麻煩。又不是欠下的債可以賴掉。”

反正虞美琴也沒有立場來管他,本來就是放養政策。

……

兩個月之後,時間悄然踏入了2009年6月。

馮見雄終於正式畢業了。

他跟虞美琴一起拍了畢業照,成為了金陵師大最年輕的碩士畢業生。

嗯,學位證還要過一個月才能發,畢業證已經可以拿到了。

理論上,從此時此刻起,他們就能正式把勞動關係轉出去,正式開始積攢律師執業證的從業年限。

跟馮見雄無厘頭冷戰了兩個月後,虞美琴也累了,反正自己也不是馮見雄的什麼人,有啥好為他生氣的。

大洋彼岸,去進行換腎手術的馮義姬,以及陪著馮義姬調養的周天音,也快回來了正式手術那天,周天音給馮見雄打了越洋電話,幾乎是實時彙報了裡面的情況,最後手術的結果很成功,和新腎的契合度也不錯。如今距離動刀日已經過去兩週,馮義姬馬上就能回國了。

“美琴姐,你什麼時候去錢塘?我跟你一起掛證。”拿到畢業證當天,馮見雄就急不可耐地在食堂裡午餐的時候,跟虞美琴挑起了這個話題,“我在費姨那兒掛著挺方便,他們所裡也知道我的能耐,不會多佔分成便宜。你跟我一起的話,你自己接的案子提成也能高點。”

虞美琴“哼”了一聲:“我才不去!不就是實習期麼,在哪兒都一樣!想求著錄用我這種優等生的事務所,一抓一大把呢。等你混夠了年限,有資格當‘合夥人’了,再來求我啊!”

“雄哥,那你幫我掛一下吧?我也要的啊,等我拿到證……”一旁的史妮可來者不拒地懇求著,雖然她更多隻是擺個姿態,事實上不用求馮見雄也會幫她。

這個月,史妮可和其他同學一樣也迎來了畢業季只不過,沒有跳級、提前畢業等等優待的他們,今年只是本科畢業而已。

馮見雄明明跟他們一起進的大學,如今卻白白多讀了一個碩士。

“少添亂!我難道還會不管你?”馮見雄好氣又好笑地摸了摸史妮可的頭髮,眼神中滿是無奈,“你就跟著我一輩子做事務性的工作算了,也省得讀研。”

太複雜的案子,史妮可也不容易hold住。

虞美琴看著史妮可的逆來順受,不由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就算是跪舔做情人,也沒必要這麼放低姿態的吧?

……

虞美琴終究只是嘴硬。

她裝模作樣去了金陵本地幾家最頂級的大律所聊了一番,本來那些所都還是很看好虞美琴,決定鄭重聘用的畢竟能夠拿過國際大專辯論賽冠軍的存在,在法律界是鳳毛麟角的稀罕存在,何況虞美琴還是拿了兩次。

再加上虞美琴的形象好氣質佳也是有目共睹的,很多案子往那兒一站,就給人明顯的好印象。作為拋頭露面吃飯的職業,女律師的形象氣質當然也是挺重要的。

可惜,就在各所表示願意出offer的時候,虞美琴又總是自己找出了這樣那樣的藉口,覺得這個所靠人情關係運作、不是真本事。那個所的領導如何如何有個人毛病,最後看了一圈,把金陵前三大所都轉了一遍,放棄了。

然後語氣生硬地找了一次馮見雄,揪著他耳朵讓他把錢塘有什麼知名好律所再介紹一遍。

最後,虞美琴還鄭重強調:她有可能去那兒考察一番,確認是否去那些所真的對她的職業發展有幫助!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