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他想搞明白,為什麼他明明是“魂穿”式重生,卻繼承了前世說謊不臉紅不氣喘的體質。以至於剛才躲過了測謊

這些素質,究竟是跟著“靈魂”跑的,還是跟著“**”跑的?

當然,馮見雄不會傻到直接正面問,而是一點點追尋其中的蛛絲馬跡。

跟虞美琴深入淺出地聊了許久之後,他終於搞明白一些事情:

為什麼這個世界的人在正兒八經對事不對人的辯論領域,辯才發展水平和地球相當。但是在訓練自己說謊乃至辱罵性的傷害對抗中,水平卻比前世的地球人水平低一些。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這個世界的花式辱罵是可以罵死罵商人的(當然不能是靠重複沒新意的髒話,得罵出花樣來。如果沒創新,做不到有理有據,被罵者是可以產生“魔法抗性”的),所以大家很少有高強度對抗性練習的機會。

就好比rb劍道發展史。在柳生宗嚴之前,雖然有上泉信綱啦、冢原卜傳啦之類號稱“劍聖”的牛人,但是劍道的發揚光大始終很慢,很難普及。

究其原因,就是那個時候的劍客互相比試時,只有“真劍勝負”。一出手幾乎必有死傷,所以對抗性提高很慢。冢原卜傳這種人,是靠一輩子19次生死決鬥,死人堆裡混出來的劍聖名頭。

而柳生宗嚴發明“柳生新陰流”之後,引入了防具和“竹袋刀”就跟現代劍道館裡看到的竹子劍以及竹子頭盔、護胸差不多。劍道修習生才能在不傷性命的情況下進行高強度近似實戰的訓練,然後劍道發展就突飛猛進了。

如今這個世界,高強度、研發性的花式對罵,幾乎必有死傷。對抗性的反測謊訓練,更是容易因為失手而遭受重大羞辱。

久而久之,除了極個別絕頂高手可以在實戰中訓練之外(就相當於劍道界達到冢原卜傳的高度),大多數普通辯士、噴子是沒機會高擬真對抗的。

所以對絕大多數人來說,罵戰對噴的花式不如地球多,說謊訓練也摸不著門道。

馮見雄只要把前世的說謊經驗直接拿來用,就能調整好自己的生理指標。

就像即使把冢原卜傳的靈魂植入到一個孱弱的身體裡,縱然力量和敏捷度下降了,但劍法意識是不會消失的。

這個掛就開得有點大了。

他自忖,以後只要繼續保持住那種“說謊的時候連自己都信”的心態,他就能躲過這個世界大多數的測謊。

……

聊了一會兒下一場辯論賽的事情,飯也差不多吃完了。

就在飯桌上,剛得到辯論隊隊長任命的虞美琴,僅僅略作討論,就定下了後面幾場比賽中各名隊員的命運而那些人根本就沒有發表自己意見的機會。

炮姐辦事兒,就是這麼霸道果斷。

此前一直作為“誘敵炮灰”的付一鳴,因為表現不佳,以及在後續比賽中不能和團隊戰術更好地契合,被虞美琴清退出了首發上場的名單。

陳思聰表現比付一鳴略好一些,算是被留下了。

後面幾場,虞美琴定下的戰術隊形便是:

史妮可挪到一辯,充分發揮她形象好、言辭誠懇容易被聽眾接納的特點,為全隊做開場陳詞。同時一辯需要的隨機應變屬性也最低,除了攻辯小結要臨場準備外,其他有大量的功夫可以在場外提前完成,很適合熱情有餘技術略欠的史妮可。

馮見雄挪到二辯,引領交叉提問階段的節奏。同時他還可以根據對方的表現,臨場準備己方三辯主動提問時應該問的東西,然後交給陳思聰問這樣一來,陳思聰這個全隊最弱環節就只需要擔心自己回答的那一部分,而不必擔心主動設套層層遞進追問的能力。

最後總結陳詞的四辯,則是虞美琴親自擔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