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澆了個冰涼。

錚!女人剛要張口喊叫,卻是一柄鋼劍架在了頸上,將叫聲吞了回去。

被涼水一激,女人微粉紅的雙眼,紅色稍稍散去,恢復了一些清明,只見她搖晃腦袋,像是處在迷糊的狀態。

這明顯是被藥物控制了。林立一股巫元力打出,流到女人體內,暫時將藥性壓了下去。

女人徹底清醒過來,看了自己一身的穿著,想到“夢中”的經過,嗚咽哭將起來。

林立嘆口氣道:“你是被人控制,所做非是出自本意,將你知道的說出來吧,我可以替你報仇。”

女人嗚咽道來,原來這些本都是安分百姓,被人用藥物控制,然後傳了一部功法。這種功法在與人“雙修”的時候可以吸收對方丹田元力,數次積攢下來再去轉給傳授功法的人。這些女人最是可憐,不過是傳遞元力的工具。

而那些傳授邪惡功法的人才是罪魁禍首,最是可惡,自己嫌修煉辛苦,資質有限,卻行這不勞而獲之事,真是名副其實的“妖人”,惡人。不殺之不足以平息心中憤怒!

林立義憤填膺:“你大可放心,我去將惡人殺死,得到解藥便將你們身上的藥性解去。”

女人嗚咽道:“我們姐妹受了藥物控制,每天渾渾噩噩,行……行這種見不得人之事,滿十天後便去將儲存的元力送出,實在是沒有臉再活下去。今天便是剛好滿了十天。”

“你跟著我來吧,我將你帶到那處庭院。”女人緊了緊衣裙下襬,走了出去。林立卻沒看見其眼中的決絕之色。

林立一路前行,眼看著女人進了一座庭院。庭院佔地極廣,院牆高有丈二,闊氣的大門前樹立著兩頭大石獅子,威風凜凜。後面兩個門房,見到進入的女人上下其手一陣才放其進去。

區區丈二院牆自然難不倒林立,尋了一個僻靜處,提氣躍起便已越過了院牆,落到地面上悄無聲息。遠遠看到女人的身影,一路跟了過去。

女人一路前行,微微扭捏,少了一些肆無忌憚的風騷,卻是神志清醒的緣故。

女人沿著花石間小道,一直往庭院深處走,當她轉過幾棵盛開的花樹以及假山,便是可以看見一棟獨立的房屋。房屋佔地兩畝,只有一個門,卻是一個單獨的房間,只是極為寬敞。

尋門進入,女人看到房間內情形,眼中閃過濃濃的厭惡、噁心、悲哀,甚至死灰,一想到自己也曾經如此,便忍不住一頭撞在柱子上,一了百了。她對自己厭惡不已。

可是她卻掩蓋過去,像往常一樣走了進去。

卻原來,房間內好一片不堪畫面。八名男子與十幾名女子,均是不著片縷,糾纏在一起,各種姿態。不堪入耳的聲音迴盪整個空曠房間。

女人往躺滿**的客廳擠過,卻是中間被一個男子伸手扯得踉蹌,跌倒在地。然後便是一隻有力的大手扯著頭髮,往胯,下摁去……

啊……!

一個高分貝的慘叫聲音突兀的響起,只見一名**男子,雙手捂住下身,臉龐痛苦的扭曲在一起,而其捂住的下身血流如注。

“賤人!竟敢下口咬老子,去死吧。”被咬的男子張口大罵,一腳朝女人踹去。

“一群喪盡天良的畜牲,看你還怎麼害人?你們的死期到了!有本事殺了我,殺了我……”女人被踢倒在地,卻是突然笑將起來,配上嘴角的血跡,狀態瘋狂。

男子一腳踏在女人胸口,本來俊秀的臉上此時卻是猙獰無比,“想死?哪裡有這麼容易。以往你還有利用價值,對你們留有底線,不敢往死了玩。今日哥幾個一起上,非將你的身體吸乾不可。”

男子將女人踢飛起來,落下後絕望的呼救。

受傷的男子走出去療傷,而剩下的男子則獰笑著將絕望的女人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