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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因為宇文清的擅離職守而出事情。相反他還將太后多年的頑疾治癒了。這個時候,若是降罪於他,也是說不過去的。
所以皇帝有些為難。
“老七,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忽然離京?朕聽聞,你是去了東項國,所為何事?”
宇文清單膝跪下,“父皇,兒臣剛才去找您的時候,就是請罪的。兒臣擅自離京,耽誤了正事,又讓太后發病受苦,實在是罪無可恕。只是,兒臣希望父皇能聽兒臣解釋一下!”
皇帝點頭,“你說!”
“謝父皇!十一日天,兒臣忽然想起了醫治太后病痛的法子。但是其中的一味藥,卻只產自東項國。而且可以入藥的時間只能是經過大雪洗禮過後,還埋藏在泥土中的種子。東項國地處海邊,空氣溼熱,一年下雪的次數少之又少,有的時候甚至好幾年不下雪。所以若是錯過了今年冬天,兒臣擔心太后還要多受幾年的苦。所以聽聞了下人說,東項國剛剛下了一場冬雪,兒臣擔心錯過了,所以來不及請示,帶著莫言就去了。好在,趕得正巧。兒臣去的時候,雪正開始融化。兒臣取了藥,就趕回來了。進城的時候,想著太后已經發病了,正要進宮的。卻碰上了傳旨的太監,所以便一同來了!”
宇文清是個心思無比縝密之人。
當初知道白若雪急需要靈狐之血的時候,他來不及請示,亦知道請示也是枉然,所以便什麼都不說,匆匆離京了。而到了東項國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回京後的說辭。碰巧遇上了東項國難得的下了一場大雪,他便藉此說辭,為自己脫罪。
其實要治好太后的病原是用那種藥的種子便可以了,並非一定要經雪過後的種子。不過如今聽他這麼一說,他擅離京城實在是情有可原的。
太后原就因為宇文清如今經常過來親脈的關係,對這孩子讚賞有加,如今他又救了自己,自然是見不得人為難他的。便開口幫著說情。
“皇帝,清兒到底都是為了哀家。你若真的責罰他,那豈不是怪哀家病的不對了?”
“太后!”宇文軒不樂意了,“七弟他救了您的病是他應該做的。可是擅離職守,無視綱紀,就是該法。”
“軒兒!”太后的臉沉了下來,“你可是哀家嫡親的孫子,你幼時,哀家沒少抱過你。如今倒好,哀家身上病痛不斷,倒是沒瞧著你過來瞧過幾次。現在清兒幫哀家把病治好了,你不謝謝他,反倒是處處與他為難。你安的是什麼心?難道覺得清兒救哀家還救錯了不成?”
“孫兒不敢!”宇文軒連忙雙腿跪下,跟太后額頭,“孫兒怎會不掛念太后的鳳體?孫兒只是覺得七弟他既身在其位,就應該做好表率。若是他這次因太后的事情擅自離京,父皇不罰他的話,下面的百官難保不會上行下效。這樣一來,朝廷還有什麼威望?”
太后只不悅的看著他,“好,你說有道理。但是這事該有你父皇決定。你作為兄長,覺得他不對,便私下裡勸著些就是,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告狀,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母后說的有理!”皇帝終於開口了,“軒兒,這件事情你該好好反思!當然了,老七的事情朕也不會輕易放過了。你們且先回去,處理結果,朕明日早朝的時候自會告知你們!”
“是!”
兩個人應承了,退出了太后的寢宮。
第一百六十九章 人不可貌相
出來之後,宇文軒的臉色很難看,狠狠的瞪著宇文清,而宇文清卻笑的一臉雲淡風輕。
宇文軒收回了犀利的視線,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都說七弟都一顆七巧玲瓏心,如今為兄我倒是不得不相信了。”
皇帝雖然說了,明日要處罰宇文清。但是他們都知道,就算會罰,也不過只是形式。
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