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景玄的睡顏,壞心的吐槽。

尼瑪,你是皇帝啊好不好,就這麼放心的就在姑娘我身邊睡過去了,你的戒心呢,恩?你就這麼信任姑娘我麼,恩?見鬼,是誰說皇帝是這天底下疑心病最嚴重的物種的!

。。。。。。

白景玄大概是真的太累了,一覺睡到了日落西山的時候,還是被木盞盞被搖醒的。

“陛下,陛下~”木盞盞可憐兮兮地喚著白景玄。

白景玄睜開眼睛,有那麼一瞬間的迷茫,瞬間就消失了,看著木盞盞,等她的下文。

“餓~”木盞盞瞬間紅了臉。

白景玄自然是注意到了此時的時間的,心中甚是驚訝,他已經有好些年沒有睡得如此安穩了,地點還不是舒服的床上,而只是一張小小的美人榻。

“傳膳吧。”白景玄放開木盞盞,坐起身來。

“恩。”木盞盞歡快地點頭,翻身爬起來,下了榻,便往院門所在的方向小跑去,開啟了門,道:“紅玉,傳膳吧。”

說完,便又走了回來,滿眼期盼地看著白景玄,道:“陛下,嬪妾明天可以見到四皇子麼?”

白景玄失笑,也不知那個孩子,怎就得了她的歡心,“朕明日會讓人帶他過來。”

“陛下最好了~”木盞盞一下子撲進他懷裡。

愛憎分明,你對她好,她就覺得你好,你若騙她,她也會置氣,而非憋在心裡。

白景玄摟緊了木盞盞,坐等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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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白景玄直接留宿舞袖閣。

李德福候在內院院門處,看著房內微微跳動的燭光,只覺得世事無常。

當初進宮的時候,根本沒人會覺得木芳儀有朝一日能獲寵,反而是柳昭儀,短短一月的時間,就晉升到了正二品的昭儀之位,其中雖然不乏她背後的柳家的原因,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陛下對柳昭儀,是有那麼一兩分的喜愛的。

如今,柳昭儀小產,木芳儀為了救四皇子而昏迷,相比起來,是柳昭儀的事情更嚴重一點兒,陛下卻在忙碌了近半個月的時間後,第一時間來舞袖閣而非蓮容殿。。。。。。

可見,這木芳儀,是真的得了寵了。

或許,過了今夜,便再不能稱之為芳儀了。。。。。。

臥房內,雕花的木床上,纖細與強壯,兩具對比鮮明的身子交、纏在一起。

“唔。。。。。。陛下,慢,慢點兒,恩。。。。。”木盞盞神色迷離,臉上泛著紅潮,一聲聲誘、人的呻吟自被吻得紅腫的紅唇中吐出。

白景玄的大掌握住她的纖腰,分、身用力地在她的蜜、穴內馳騁,聽聞她軟軟的哀求,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的賣力了。

“嗚嗚,陛下,慢,恩,慢點兒,求,唔,求求您了。。。。。。”

白景玄因為朝堂的事,當了半個月的和尚,如今自然是不會饒過木盞盞的,而她的哀求聲,更是勾起了他體內的獸性(噗!)。。。。。。

被翻紅浪,不眠夜。

第二日一早,白景玄神清氣爽地起床,而木盞盞被折騰慘了,滿身歡愛的痕跡,正抱著被子沉睡。

白景玄彎下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這才越過房內的繡屏,讓候在此處的侍女伺候著洗漱更衣。

待侍女將朝服整理好之後,對李德福說道:“傳朕旨意,舞袖閣木氏芳儀,賢良淑德,恪守宮規,且救四皇子有功,甚得朕心,特晉封為修儀,封號。。。。。。錦。”

李德福心中一驚,不僅封了修儀,還賜號錦,這木芳儀,不,是錦修儀,還真真是得了陛下的歡心啊。。。。。。“是,奴才領命。”嘴上卻是不帶一點兒含糊。

白景玄言罷,踏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