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長生根本不想聽他說這些,也是打從心眼裡的不信。

所以他眉間一擰,冷聲打斷胡康的話道:“在沒有見到秦景輝之前,我勸你免開尊口。”

胡康心頭一震道:“若有半句虛言,胡某願遭天打五雷轟……。”

還不等胡康將話說完,忽然便被秦長生一個凜冽眼神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甚至都不敢相信那是人類該有的眼神,在他看來,那種感覺簡直比餓虎見到獵物時的眼神更可怕。

哪怕他已經跟在秦景輝身邊多年,也算是見慣了大風大浪,此時還是被嚇得有了要跳車的衝動。

此種情況下,他甚至連呼吸一路都是小心翼翼,哪裡還敢有半句廢話?

直到大約半小時後,考斯特緩慢的開進了一家較為偏僻的農家樂。

秦長生注意到,這一路上還有好幾輛車一直跟在他們身後,而且時快時慢,顯然是在防止有人跟蹤。

所以一下車後,秦長生隨口便冷嘲道:“堂堂津門書記,弄得跟做賊一樣,還真的是一點也不辱沒秦家。”

胡康苦笑道:“少爺您對書記偏見太深……。”

他的話還沒說完,立刻又被秦長生一個眼神給憋了回去。

不過,他心中並沒有半點怪罪秦長生的想法。

因為他設身處地的想過,以秦長生和她母親這些年所經歷的一切。

若是換成他有今天秦長生這番成就,做法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同時,秦長生看出了他幾分心思,說道:“不好意思,我針對的不是你,而是秦景輝。”

“之所以前來赴約,完全是因為柴阿姨和趙鑫蕊,你要是再提及其它,我立刻掉頭就走。”

胡康一邊向前引路,有些受寵若驚道:“胡某明白,少爺裡面請。”

秦長生沒有答話,腳下加快了步伐。

他不知道的是,胡康的高興是為秦景輝感到高興。

他能感覺的出,秦長生骨子裡透著善良,而且也非常明事理。

所以胡康覺得,秦景輝並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化解二人之間的矛盾。

當然,這只是胡康以為的而已,其實秦長生根本不難猜出他想法。

只不過秦長生根本不在乎,也懶得去解釋。

秦長生來這裡,僅僅是因為秦景輝在信上寫了他有趙鑫蕊的資訊而已。

五分鐘後,胡康推開了一扇竹製推拉門。

他剛要向秦長生說點什麼,笑容卻被眼前的一幕凝固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