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案發現場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除了死者身上的刀傷,沒有其他明顯的創傷。兇手的作案手法非常嫻熟,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指紋或其他物證。”林濤嚴肅地說。

“這已經是本月的第 24 起命案了,而且都是同樣的作案手法。”我皺著眉頭,感到一陣壓力。

“這些死者之間有什麼關聯嗎?”秦明問。

“目前還沒有發現明顯的關聯。他們來自不同的社會階層,沒有共同的社交圈子或工作關係。”我搖搖頭。

“這讓我想起了幾年前的一個連環殺手案件。”林濤說,“當時也是類似的情況,兇手隨機選擇受害者,作案手法極其殘忍。”

“但是這次的案件更加詭異。”我說,“兇手似乎在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就在我們陷入沉思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警局打來的電話,又有一起命案發生了。

我們迅速趕到現場,這是一座位於市區邊緣的廢棄工廠。死者是一名年輕女子,她的屍體被發現躺在工廠的一間倉庫裡。

和之前的案件一樣,死者身上有多處刀傷,致命傷在胸口。案發現場同樣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明憤怒地說,“這個兇手簡直是個幽靈,我們根本無法抓住他!”

回到警局後,我們對所有的案件進行了仔細的分析。但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些案件都沒有明顯的規律可循。

“也許我們應該從兇手的作案動機入手。”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這些死者沒有任何共同之處,那麼兇手為什麼要選擇他們呢?”

“有可能兇手是個心理變態,他殺人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某種慾望。”林濤說。

“或者兇手是在報復社會。”秦明說,“他認為這些人該死。”

“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兇手,否則還會有更多的人受害。”我堅定地說。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加大了調查的力度,對每個受害者的背景進行了深入的調查。但是,仍然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就在我們感到絕望的時候,一個新的線索出現了。

在第 24 名死者的手機裡,我們發現了一條奇怪的簡訊。簡訊的內容只有一個數字:24。

“這是什麼意思?”林濤疑惑地說。

“也許這是兇手留下的某種暗號。”我說,“24,可能代表著第 24 個受害者。”

“那麼兇手可能還會繼續作案。”秦明說。

我們立刻對兇手可能的作案地點進行了分析,但是城市這麼大,要找到兇手的下一個目標無異於大海撈針。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又一起命案發生了。

這次的死者是一名中年男子,他的屍體在一間出租屋裡被發現。和之前的案件一樣,死者身上有多處刀傷,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但是,在死者的身邊,我們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下一個是 25。”

“可惡!”我握緊了拳頭,“兇手這是在向我們挑釁!”

我們意識到,兇手是在按照一定的順序選擇受害者,而且他似乎有意讓我們知道他的計劃。

“我們必須在他再次作案之前找到他!”林濤說。

我們對所有的案件進行了重新梳理,希望能夠找到一些被我們忽略的細節。終於,在對第 24 名死者的調查中,我們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第 24 名死者在死前曾經參加過一個心理學研究專案,這個專案的負責人是一名叫做張華的心理學教授。

“也許張華教授和這個案件有關係。”我說,“我們去調查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