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就對時間失去了判斷能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放回地上了。

少年不知何時開始,被放回地上跪趴著、仍然大力地喘著,然後累到幾乎快睡著……如果不是後庭又被人插了根銅棍進去的話……

又或者,他許他真的爽到、累到暈過去了,然後是被插了熟銅棍之後才醒來的?浩然不清楚,但他聞到了一股腥味–他先是驚慌地轉頭看向金髮佬,看到主人仍然好端端地站在那邊,才肯定不是自己在無意識狀態下射了。

那想必是礫或宮幹完射在自己的身上;又或者是兩個都有。浩然聽到身旁宮疲憊的聲音說道:“好了,那怎樣,要動手了嗎?”,礫回答:“沒玩過這麼爽的,等一下,我還可以再一次,時間到了再殺。”

“那我也還可以再一次,嘻嘻……”宮說著,淫穢地笑了出來。然後是另一個陌生的聲音:“等一下,我都還沒…爽到。”

百五一:收火入鼎

血胎一門底下一行九人,還有一位沒被取道號、俗名叫治邦的門人。就在礫、宮二人爽完一輪後,決定再搞一次,然後就要動手殺了浩然,作為投靠獸王前的揚名之舉。這時候,立邦開口抱怨了。

這個立邦本來並不好男色的,是宮和礫決定要轉投獸王時,因為想在本門裡面多拉攏一些暗椿,所以是由礫去“開啟”他這部份的“天賦”的;剛才的鬥爭,他派不上用場,不然的話,也應該是會幫著礫的。

礫心裡想,到時候想必也是要帶他一起去投靠獸王–自己人多一點,才有個照應;那現在的確是應該滿足他,也不差這一時半刻。於是他停下了手等著立邦走過來。

立邦走到浩然身邊,他伸手向礫要了火錘;礫知道他剛才看得心熱,便把錘子給他過過癮。

“嗯?”立邦接過錘子的同時,突然對著地上的黥露出驚疑的神情。礫、宮看到他的表情,都警覺地轉頭看向黥所躺的位置。

“啊……你……”

立邦突然用火錘偷襲了重傷的礫;宮回頭發現的時候已經太遲,礫的腦門已被鑿開了一個洞。他趕緊出手攻向立邦。

立邦回身朝著宮要再發一錘時,他的身體受不住火錘上妖氣的逆襲,竟然自行走火,吐了一大口血、癱了,同時便中了宮的一記手刀,臨死前什麼也來不及說,只是看著礫笑了一下。

但宮也不算好運,立邦在癱瘓之前,手臂正揮錘到一半、突然脫力,火錘便離手飛出。宮沒料到他會飛出火錘–他們師門武功裡沒有這一招,因此一個不防,雖然砍死了立邦,自己卻被火錘砸了個重傷。

原來立邦一直十分敬重他的師父,他被礫、宮遊說的時候,一開始是堅決不肯的;一直到礫設計把他的童貞給奪了、讓他體驗過無法忘懷的快慰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地把心暗許給了礫,甚至為了他答應投靠獸國。

沒想到就在剛才,礫幹著浩然的時候,他竟然在礫的臉上看到了,從來沒看過的滿足的表情;一直以來,他們兩個辦事,都只有自己會爽到不自主地微笑,他怨怪礫都只是“交差了事”,還被礫斥責過,說是“每個人都爽的時候不一樣”。

剛才,他才第一次知道原來礫一直都沒在自己身上得到快樂過;也是這個同時,他感到了強烈的背叛,後來的那一句“沒玩過這麼爽的”更是火上加油。因此,一把連礫自己都不知道的無名火,同步了結了這兩人的性命。

如果是剛被虐完腹肌那個時候的浩然,或許還有剩下那麼一點點力氣,可以去黥的身邊撿拾火錘;但現在的他,肌力早就隨著汗水被榨乾、氣力也早就隨著淫液和浪叫而掏洩光了。

不管拳擊手內心裡奮起再戰的鬥志有多強,現在的他就只能全身光溜溜地趴在那裡,眼睜睜看著宮料理完他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