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吊了一會秦烈的胃口,解釋道:“你知道為什麼他們都要送你離開南域嗎?因為你昏迷的那段時間,我見你天資驚人,不由得有感而發了一句,我說你有希望到達我這個境界。”

聽到這裡,秦烈沉默了,事情的起因竟然是因為沈破天隨口的一句胡言亂語。

“你現在出面和他們解釋清楚,當時的話是你喝醉了酒胡說的。”良久,秦烈的嘴裡忽然冒出了這一句話,大出沈破天的意料。

“我以為你會問我你成為大帝的機會有多大,沒想到你戰意這麼強烈,可惜啊,老頭子我現在只是一縷殘魂,一離開你的身體,一陣風就把我吹散了。”沈破天說道。

秦烈又不說話了,表情言所未有的凝重,到底是離不離開?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就算不離開,師兄和師父也肯定不會讓自己上戰場了。

“如果你是我,這個時候你會怎麼做?”憋了半天,秦烈終於忍不住向沈破天求教,畢竟是幾千年前的站在大陸巔峰的絕世強者,肯定比自己主意多。

“走!還留在這裡幹什麼?看著自己往日的家園變成廢墟?”沈破天沒好氣的說道,秦烈的想法,在他看來有些迂腐了。

“可是如果我走了,那些魔人豈不是更肆虐?”

沈破天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小傢伙,說句不好聽的,你走和你不走,對整體局勢沒有任何影響,不成星將,你就是一個嘍囉,連最基礎的話語權都沒有!”

沈破天的話不但沒能開解秦烈,反而讓他越發惆悵了。

推開門,拜月宗內的景象盡入秦烈眼簾,青翠秀美的山峰挺立著,被幾座綠峰環衛著的是一片明淨可見底的湖泊。

一棟棟錯落有致的建築散而不亂的建造在山巒之間,一座五層高塔矗立在湖旁,風兒一吹,塔梢上的銅鈴輕輕響著,帶著洗滌人心的力量。

但是拜月宗裡瀰漫的氣氛卻十分緊張,往日嬉鬧戲耍的身影全然不見,每個人的臉上都難見笑容,步伐也是急匆匆的,抓緊時間要去做些什麼。

可是秦烈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他也很想為人族出一份力。

一襲白衫,冷豔襲人的若瀾隨風而來,看著秦烈迷茫的臉,她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溫柔。

“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以為自己都快要死的時候,你對我說了什麼?”若瀾這句話一出口,臉直接紅到了脖子根。

“我記得,我永遠都記得,我喜歡”

若瀾的纖纖玉手輕柔的堵住秦烈的嘴巴,她說道:“不,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已經向掌教申請,闖絕情關以求突破星將,自斷情絕欲,立大宏願,此生不退魔族,我寧願一生孤獨。”

若瀾說的決絕,她已經決定了。

秦烈的眼神一變再變,最後變得出奇柔和,說道:“不愧是我愛的女人,相比之下,我簡直是個廢物,人族之難當前,我還猶猶豫豫,像個懦夫。”

“這個懦夫,是我們逼你當的,不怪你,他們是怎麼決定的不管,我只想聽你的想法。”若瀾抬起頭,直視秦烈的眼睛。

“我,想去中土。”秦烈卻低下了頭,他不敢看若瀾的表情,他覺得,若瀾的眼神裡現在一定對自己充滿了失望。

“為人族未來,忍一時之辱,這才是我的男人!這是天祺真人託我給你的舉薦信,他在中土的好友現為長庚宗長老,他希望你能去那裡求學,等你到星將,有了自保之力,再回來。”若瀾把一張信封交到秦烈的手裡。

接過書信,秦烈只覺得一張單薄的白紙力有千鈞,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