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派掌門,柳世。

趁夜,兩方人馬包了專機,直達奉天!

此時凌晨,真宗所有人都已經入眠了,馮稀卻在床笫之間翻來覆去,夜不能寐。

他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心裡慌的很,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而山坳中的唐田,摸索了好幾個小時,也始終沒有任何一丁點的頭緒。先天之力在不斷的試驗之下,竟然消耗一空。

沒有了先天之氣護體,唐田心中極其缺乏安全感。此時若是有危險的話,那就是大危險了。

不敢在這荒山野嶺裡鑽研琢磨了,唐田只能是喬裝打扮一番,再次進了奉天城裡。

沒有去真宗,而是在奉天城裡隨便找了一間旅館入住睡下了。因為喬裝打扮的好,沒有人認出唐田。

回到旅館之中,唐田倒頭就睡。因為先天之力消耗殆盡的關係,他全身都沒有一絲精力了,這種極度的匱乏只能透過睡覺來補充回來。

一覺睡下去,昏天黑地……

凌晨四點左右,一架大型客機在奉天機場落地了。

艙門一開,總共一百二十人從中走了出來。

為首兩人,一個是禪飛龍,一個身穿高領呢子大衣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面色白淨,眼神陰霾,嘴角有一絲刻薄意味,但整個人看起來卻頗為瀟灑。

這中年人便是觀音派掌門人,柳世。

懂勁之中的霸王級人物,冀省第一強者!

因冀省沒有出現真勁強者,所以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懂勁境界的柳世,成為了當之無愧的冀省第一強者,土霸王。

一下飛機,禪飛龍立即就從後腰掏出了一把金剛降魔杵,不知道是什麼材質。

而禪飛龍身後,約莫四十個禪佛兩道門的化勁強者,也都齊齊從衣服下抽出了金剛降魔杵。

柳世看了他一眼,輕蔑的笑道:“慎重過頭了,禪兄。”

“防患於未然,柳兄。”

柳世聳聳肩,拍了拍自己腰間挎著的一把長約一米左右的青銅劍,嗤笑道:“沒有人能在我一記拔刀斬之下,活到第二招。我快。”

柳世身後,五六十個觀音派的化勁強者,也都齊齊掀起了衣服,露出了裡邊的各色兵器。

機場的安保人員大驚失色,拿著槍就要來控制這麼一群人,竟然在機場攜帶兵器,還帶兵器坐飛機。可是當他們耳麥裡傳出航站站長的緊急傳音後,立馬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迅速各自散去了。

“說是,那個英俊的中年人,是冀省第一強者?”

“這是兩個大門派,禪佛兩道門和觀音派,不能管。:”

“至少兩個懂勁強者帶隊,好險啊,我們差點就上去找死了。死在懂勁強者手下是白死,就連法院都不會給出任何判決的。”

“是啊,現在世道變了,武者之間就算是當眾殺人警察都不會管的。”

“不會管?我告訴你,現在國家組織在暗中發力,馬上就要掀翻這種亂象了。不是不管,之前是根本管不了,一夜之間世界大亂,人人都是武者,靠槍支彈藥已經不起作用了。”

“是該管管了。不過好在咱們華夏的武者都是有道德約束的,就連那殺神唐田,也從來不殺無辜之人。看看國外,那才恐怖,那些國外武者都是些沒有受到過文化薰陶,素質極其低下的人。天天殺人,以殺人為樂。”

“是啊,華夏就算再亂,武者之間還是互相約束。大家還都是講究一個底線和道德的。國外就不行了……我那天看新聞,非洲那邊的強大武者,竟然都開始弄起囚禁奴隸,倒賣奴隸這種事情了。一個小國家的政府甚至都被推翻,讓那個國家最厲害的強者佔領了。”

“……”

保安們進行著無所謂的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