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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泠然當年本就因為奔走求官而受盡冷眼;此刻也不禁怒道:“真是豈有此理說是為了提防冒進而循資格;可此法一行;有能者無上進之門;無能者充塞其道;裴相國出身名門;仕途順暢;他就不知道那些候選者之苦”
“他是知道那些無能庸碌者十年八載等不到一官的苦。”因為宇文融被罷相之後更遭窮追猛打;郭荃如今越發憤世嫉俗;對朝中大佬幾乎就沒有好感;又從杜士儀口中得知裴光庭極可能是真正的黑手;他說話自然更加刻薄;“除了是聞喜公之子外;裴相國還有什麼了不起的能耐政績?這循資格三個字;還不如說是他為了自己量身定做的不過說起來;倘若這循資格三個字早些實施;也用在他自己身上;如今他也進不了政事堂”
杜士儀見眾人幾乎清一色批判此舉;哪裡不知道自視甚高的眾人很瞧不起這等按資排輩的用人之道。
想起宋憬在信上感慨有能者不得其路;爭之不能得的痛心;他便淡淡地說道:“之前廣平郡公為吏部尚書;選事大多委之於吏部侍郎;而現如今裴相國又為侍中;又兼吏部尚書;這一朝權在手;卻於脆連吏部銓選大權也都抓過來了;吃相如何大家也都看到了。有道是;士無善惡;歲久先敘;職無劇易;名到授官。咱們對雲中縣的這批官員;不用抱太大希望;但只有一條”
說到這裡;他便站起身來;擲地有聲地說道:“只要這些雲中縣的官員到了雲州;倘若他們想要改弦更張;我絕不容許”
“就是這句話”郭荃也一拍扶手站起身;疾言厲色地說道;“這雲州長治久安的局面;不容被人破壞了”
“此事自然是我等職責;其他人處;自有我去說。”王泠然重重點了點頭;攬下了各處協調的職分。當年傲氣的他;如今在雲州上下這群人中算一算;竟要算是最好說話的。否則;難道指望王翰崔顥去和人溝通協調;抑或是郭荃這個出了名的冷麵錄事參軍登場?
等到眾人一一起身告辭離去;杜士儀用眼神留下羅盈和侯希逸;本待好好說說雲中守捉繼續募兵和操練的事;可突然就發現崔顥坐著沒動。想到自從當初那一番切責之後;崔顥的話就少了很多;他微微皺了皺眉;最終對羅盈和侯希逸打了個手勢;吩咐兩人過一會再來。眼見得二者離去;他親自去關上了門;這才轉身看著崔顥道:“有話要對我說?”
“戶曹如今是雲州最要緊的事;我有些吃力。”崔顥低頭說了一句;隨即彷彿下定了決心似的;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想辭官去訪王摩詰。”
杜士儀登時大為氣惱;幾乎想要拎著拳頭給上崔顥兩下。可是;他結識的人中;才子最多;而但凡有才者盡皆有脾氣;如王泠然王翰都是經歷過世事滄桑變幻的;王縉則親眼看到過兄長被人牽累遠貶;不像崔顥進士及第後只當了一任外官就開始閒著;而後跟了他來的雲州。而且;沉下心來細細思量;他也知道;戶曹乃是雲州如今最要緊的職司之一;崔顥確實並不擅長這等繁雜的財計工作;因此;他在惱過之後就冷靜了下來。
“你要撂挑子;也等熬過了現下一段難關再說;難道你沒聽見我剛剛說這新的循資格銓選法?你好歹在雲州也是花了心血的;難道樂意看到一個不知哪來的戶曹參軍鬧得上上下下雞飛狗跳?”
見崔顥默默點頭;拱了拱手就要往外走;眼看其一手已經去開門;杜士儀突然福至心靈地問了一句:“莫非你和你家娘子又有什麼不對?”
“我已經決定了;休妻。”崔顥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彷彿意識到杜士儀必定慍怒;他又加了一句;“我會給她良田千畝並一百萬錢作為補償。是我當初不該只看貌美便娶了她回來;結果每日連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