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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打到自己的左肩腋下,於天的一記虛拳吐信之點拳己經砸到了丁德海的手臂之力。頓時一股又麻,又酸,又痛的感覺襲遍了丁德海的全身。
這一拳也讓丁德海的拳頭直接落下,沒有在有力氣去攻擊於天了。
丁德海是停下了來了,但於天不會停,料到丁德海承受不了自己這一點拳的威力,當即眼看著對方的拳頭就要下落之時,於天另一隻手也伸了出去,一把抓住了丁德海那要落下去的右手上,然後用力一扯,頓時引來了丁德海一陣狼叫。
因為於天這一扯,己然的把丁德海的右小手手臂扯斷,那小手臂與大手臂之間現在所能聯絡的除了肉筋之外,骨頭是一點都沒有連線上了。
一擊便將丁德海的右手廢掉,於天這也算是夠狠了。但這於天確完全的不滿足。早就看不慣這個丁德海的於天此時有了痛打他的機會與理由怎麼還會在輕言放手呢。
一拳擊出之後跟著就是伸回,然後於天向著丁德海的胸脯之上的痛穴點了過去。於天己經想好,為了不讓別人抓到他的把柄,他不會給丁德海的身上創造出什麼硬傷的,但暗施一點讓他受內傷的手法還是可以的。
為此,於天出手便又點了對方的痛穴。此穴一經點中,那讓會不停不歇的痛上二十四個小時,到那裡,除非施拳之人替他解開穴倒,不然在這二十四小時之內,任你有什麼神通,也無法幫助丁德海止痛,而這就是於天所要的效果。他要的就是外人看不出來,但丁德海確可以切身體會的痛楚。讓丁德海知道,從此以後見到自己不敢在猖狂。
丁德海又哪裡知道,包括身邊那些看著這一切的這些人也都全然不知道於天在做了什麼。他們所看到的只是於天出手把丁德海攻向自己的右手打掉,然後於天又打了一拳到丁德海身上,只此這麼簡單而己。
而於天也是見好就收。一記痛穴拳打出後,於天便一個後退退回到了原處站定。
“啊!”
丁德海在於天退回之後,痛穴上的功能也開始展開,當即巨烈的疼痛感立馬上讓丁德海一個勁的狂嚎了起來。“痛呀,疼呀,痛呀……”
那簡單的四個字不斷重複,就一直迴盪在丁德海的身上,讓他僅不住要靠在喊大叫來減輕自身的痛楚。
眾人看著於天己經退了回去,可丁德海還在那裡喊著,不由大家都有了一種感覺,那就是丁德海在裝。所以上官婉兒適時的站了出來。
“行了,丁教官,不管怎麼樣說你也是一個大男生,做為一個男人怎麼好意思在人家都打完了還一個勁的喊呢,不要叫了。”
上官婉兒看著丁德海做為外交部的代表但確一直在那裡狼嚎個不停,當即就生出了厭煩的表情。
可事實是丁德海全身巨痛,所以對於上官婉兒的話,雖然他也聽到了,可是確沒有辦法去控制自己身體的疼痛,為此他在忍住不喊兩聲之後,最終還是疼痛佔了上風,又禁不住的喊了起來。
“真,真不是男人。”
看著丁德海只是停了那麼一秒,而接著又開始喊了,不由的上官婉兒皺了皺眉頭,然後回了丁德海一個冷哼聲,接著她便扶著受傷的常順來到了於天的身邊,輕聲問著,“於天,你對他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你不是也看到了嗎?是他先打我的手下,然後我去找他理論,接著他就要打我,然後我擋,最後實在忍不住回了他一拳,僅此而己,可誰想到他如此的不中用,竟然只是捱了我一拳就叫喊個不停呢。”
於天一幅很冤枉的表情看著上官婉兒。
上官婉兒也知道於天說的是這實情。“唉,行了,讓他喊去吧,如果他不怕把嗓子喊啞,就叫吧。”
沒有辦法的上官婉兒現在只能這樣說了,誰讓她心裡向著的是於天呢,在說剛才於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