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看了半天,但也沒看到有任何可疑之處,沒看到可疑之人。

與此同時,憨奴這時候也突然間平靜了下來,趴在了地主,蜷縮一團,不喊也不叫更不掙扎了,似乎突然間就安靜了一樣。

“這憨奴來歷詭異,怕是感知到了危險,難道我倚天大城來了大妖嗎?”獨孤妙象皺眉,最近天下不太平,所以他不敢有任何掉以輕心的。

“好睏,這該死的傻奴,哼哼,打擾我睡覺。”那獨孤玉一看就是嬌生慣養之人,也不理會她父親獨孤妙象的擔心,打著呵欠就回了房間。

獨孤妙象這時候則沉聲道:“最近不太平,家裡的守衛一定要盡職責,以前是兩班倒,現在變成四班輪值,不得有誤,如果哪裡出現了紕漏,別怪本座不客氣。”

“是。”家裡的總管以及幾個侍衛頭子躬身領命,然後匆匆去佈置了。

張易並沒走,只不過變成了一滴水而已,而且透過那種莫名的神魂聯絡,他似乎安撫自已一樣,靈魂深處一直在安撫著不要吵,不要吵,不要吵,安靜,安靜,我會救你出來,不要吵!

他像對自已說的一樣,但是那身在獨孤府上的憨奴卻也莫名的安靜下來。

二人沒有正面交流,甚至沒有神魂交流,但張易心中所想,那憨奴卻也能感受得到。

所以憨奴不喊不叫了,也免了皮肉之苦。

張易則繼續幻化寄生之光,夾雜在雨水之中,所以那個獨孤妙象怎麼可能發現他?

他在獨孤府外蹲了整整一夜,一夜也沒找到任何能進入獨孤府或者是其他的機會。

天亮之前,他回到了客棧。

“進來吧。”張易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坐在床上,裝模作樣的打著坐。

只不過他剛一回到客棧,從窗子跳進去時,外面的敲門聲也響了起來:“張兄,在嗎?我端來了早點。”

孟小白端來了兩碗湯,幾枚不知名的巨蛋,還有一些花樣糕點,放到桌上後笑道:“夜裡涼啊,這個湯去寒氣的,呵呵。”

張易眉毛猛的一揚,這廝知道自已出去了。

“得得得,別看我,我知道你晚上出去了,還知道你看了人家獨孤家一夜,你幹嘛啊,想死啊?”孟小白直言不諱,沒再偽裝。

“你怎麼知道的?”張易很確認昨天晚上自已藏著的方位,沒有人發現自已啊,這孟小白怎麼就知道他看了一夜的獨孤家?

“讀書讀的多,腦子就比平常人好用一些,趕緊喝湯吧,昨夜的大雨真的很涼。”孟小白不想過多解釋什麼,這廝神神叨叨的,張易一直都沒看透呢。

同時他也絕不相信,是什麼讀書讀多的緣故,肯定這孟小白有其他的方式知道他在那房頂上了。

他端起湯一口氣喝光,然後淡淡道:“我不想死,但想進入那傳說中的獨孤家院子裡逛逛,你有沒有辦法?”他也是在試探孟小白,這人既然點明瞭自已看了獨孤家一夜,那自已也就沒有什麼藏著掖著的了。

“那憨奴和你有關係?”孟小白突然眯起眼睛道。

張易知道,憨奴昨天喊了半宿,自已之前又向他打聽過憨奴之事,所以孟小白認為他和憨奴有關係也很正常。

不過他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繼續問道:“我就問你有沒有辦法讓我進入獨孤家。”

“你自已就能做得到啊,我看你昨夜化為虛無,最後竟然能與雨水融合,不簡單呢,用這個方法就可以進去啊。”

“有結界的。”張易提醒道。

“你可以藏在某人的身上進去啊,多簡單點事兒?”孟小白竟然一語道破。

張易心下暗暗吃驚,這孟小白難道真是書讀得多了,什麼都懂?

看到張易目光閃礫的看著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