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同樣的被侵害了,生氣自己明明瞭解這不過是一場感情的遊戲,卻仍不死心的放縱自己在其中,天真的以為可以拴住浪子的心。

咎由自取!我們有一句老話用來形容像我這樣的傻瓜;最後,我想說的是毋庸為我擔心,分別是為了以後的再一次相聚,下次我們再見面時,出現在你眼前的沈若霏依然會神采飛揚如昔。謝謝你對我的照顧,有空到臺灣來找我,隨時歡迎閣下的騷擾喔!

沈若霏

“喔!霏霏。”藤堂梓泣不成聲。“宇川競司!全都是你這個混蛋的錯!”她氣憤地大聲尖叫。

她不假思索地拿起電話撥到宇川浩二的辦公室,才聽到對方的回應,她劈頭就將心中所有不滿全都發洩出來,特別是對宇川競司的不滿……

“莫名其妙!”宇川大樓裡,宇川浩二陰沉著一張俊容將手中的電話狠狠地擲回桌上。“那女人瘋了不成?說一些搞不清楚的話。”抓起外套,他決定去找樓上的那個始作俑者。

宇川浩二挾著怒火走進頂樓辦公室,外頭的秘書試圖阻止他。

“副總裁,對不起!現在不是個好時候。”可憐的秘書眼看宇川浩二就要闖進去,一臉的害怕。

“是嗎?那我倒要問問他什麼時候才叫好時候!”他用力地推開門。

辦公桌後兩道冰冷的眼神銳利地射向宇川浩二,非常不滿意他的打擾。

宇川浩二環視一下原本明淨的辦公室,現在卻散發出濃厚的酒臭味,不由得皺了下眉頭,“我不知道你到底怎麼了,但是你沒發現最近你的人緣十分不佳,所有人都避你避得遠遠的嗎?所有高階幹部莫不視進你辦公室為天大的懲罰!”

倒是他這個副總裁快被眾人煩死,不斷接到各方傳來的暗示和抗議。

“你來就是要跟我討論這個問題嗎?那你可以滾了!”宇川競司將酒猛往嘴裡倒。

“公司是你的,你要讓它倒掉我沒話說,倒是剛才我接到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宇川浩二將內容一字不差的轉述給他知道。

看著宇川競司暗黑的臉色,宇川浩二搖了搖頭走出去,怎麼做就看他的了!

“Shit……”宇川競司吐出一長串不堪入耳的髒話,焦躁的起身踱步。

她要離開不是更好?關他什麼事!浩二何必多管閒事。

該死!終於按捺不住,抵不過心裡的掙扎,他抓起鑰匙往停車場走去。

叮咚!叮咚!門鈴的聲響引起藤堂梓的注意。

“若霏嗎?”她抱著一絲希望,快速的擦乾淚水衝到玄關。

開門的一剎那,她幾乎想把門甩到來人的臉上。

宇川競司眼明手快的伸出一隻手抵擋住她關門的動作;她雙手環繞胸前,一臉不善的直瞪他。

“若霏在嗎?我要見她。”宇川競司說明自己的來意。

藤堂梓斜睨他一眼,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你以為她會想看到你嗎?”

宇川競司對她不友善的態度感到不耐煩,打算硬闖進去。

“若霏走了,離開日本了,從今天起她都不會在!你聽清楚了沒?殺人兇手!”藤堂梓朝他大叫。

“殺人兇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把話說清楚!”宇川競司驟然停下腳步轉頭瞪她。

“若霏離開日本了。為了你她流產,為了你她連自己的畢業典禮都沒參加就一聲不響的走了,而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這樣的答案你滿意了嗎?”她失控的朝他大吼大叫。

要不是這傢伙無端地出現,今天不會掀起這場風波,他是罪魁禍首!藤堂梓將矛頭指向他。

“流產……”這兩個字硬生生的衝進他的腦子裡,宇川競司仍舊處在震驚的狀態,只能喃喃自語地重複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