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腰肢,並逸出連她自己都感到難為情的呻吟。

他將手指輕鬆地探入她的緊窒之中,感覺她體內的熱度及柔軟。

“啊……”驚覺到他的入侵,她不自覺地蜷起腳趾,兩手緊緊的掐住他結實的臂膀。

她咬著唇,努力地想忍住那羞人的嚶嚀,但……她徹底失敗了。

“不……啊……啊……”她掐著他的手,渾身顫動。

瞳著身下完全沉溺在情慾衝擊下的她,他亦無法抑制住體內的衝動——

“朱實……”他撤出手指,將那鷙猛的部分迎向了她——

“好痛!”地抗議著,“痛死了!不要!”

“朱實,”他停下動作,耐心的安撫著已經淚漣漣的她,“很快就過去了。”

“騙人!”她疼得發起脾氣。

“不騙你……”他將她緊緊抱住,壓抑著想抽送的衝動,“再等一下。”他等待她的痛楚漸漸消退。

他溫柔地親吻著她沁出薄汗的額頭,讓她的呼吸和緩下來。

“是不是比較不痛了?”他低聲道。

她嗔瞪著他,幽怨地道:“女人為什麼這麼可憐?”

“嗯?”

“生孩子前要先痛一次,生孩子時又要痛一次。”她抱怨著:“是你要孩子,幹嘛痛的不是你?”

“相信我,”他聲音溫柔,“如果可以,我也想替你痛。”

她睇著他,似乎在評估著他的話有幾分真實性、

但一轉念,她又覺得這麼做是多餘的。因為他要的根本不是她。

“算了,誰叫我爸爸欠你五億。”她消極地道,“痛就痛,你繼續吧。”說著,她眼睛一閉,像是要任他處置般。

凝視著她,他不覺有點鬱悶。

是的,五億。她把身子給他是因為五億,不是因為她愛他,更不是因為他們兩情相悅。

該死,說了不沾染感情的他,為何那麼突然又那麼迅速地跌進這個愛情漩渦裡?

一時分神,他猛然地馳進了她體內。

“啊!”她嬌弱地呼叫,十指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胳膊中。

他陡地一震,驚覺到自己的不夠憐香惜玉。縱然不是兩情相悅,體貼溫柔也是必須的,畢竟這是她的初次。

他將大手介入,輕柔地撫摸著她繃緊的部分,然後緩緩地移動。

“唔……”雖然覺得痛,但她隱隱感覺有另一種微妙的感受在醞釀著。

隨著他愛憐的撫摸及輕緩的移動,痛楚逐漸被一種奇妙的快感取代。不自覺地,她抗議的驚呼變成歡愉的呢喃。

察覺到她漸漸地接受了他的馳人,他的速度也跟著加快,再加快——

她牢牢地攀附著他,彷彿一個失手,就會跌落到一個她不曾去過的境地。

“嗯……嗯……”她腦袋一片空白,只剩下生理的知覺。

“朱實……”睇著身下的她,他不自覺地更加奮力擺動。

未了,電流般的快感在他的體內狂竄,像火花般爆開。

在一陣痙攣後,他奮力將自己的亢奮深埋進她體內——

二00三年二月十六日 AM7:27

這是她跟勝平進入楓堂的第二天,但她卻記不起這是第幾次歡愛了。

側躺在榻榻米上,將被子裹住自己的裸身,朱實一語不發。

他弄得她好疼,她不想理他。

他讓她感受到不曾有過的快慰,她更不想理他。

咬著被子,她怎麼也不願相信自己居然接受了他,而且還沉淪其中。

她只是工具,工具怎能有感情?

“起來吧。”去而復返的勝平伸手拉了被子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