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過來。”他冷冷地說。

善勝一怔,“咦?”

“我說你不要跟過來。”他再重申一次。

“善勝不明白……”

“這三天,誰都不要接近楓堂,我要吃東西時會通知你們的。”

“楓堂?”善勝更加疑惑了。

楓堂在大宅的最後面,隱密而獨立,而且還有一個天然的溫泉池,勝平常常到那裡去泡湯休憩,但一住三天,還不準任何人接近,這太不尋常了。

“主公要做什麼?”他問。

“生孩子!”他不耐地大吼一聲,“別來打擾我!”話罷,他拉著朱實快步離去。

“不要走那麼快,你幹嘛?”安靜的迴廊上響起朱實尖銳的叫聲。“你想讓我跌倒嗎?”

看著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迴廊盡頭,善勝一臉愁雲慘霧,“唉,真是一場浩劫……”

這是個朱實從沒到過的地方,不過說起來,她不過在這大宅子待了三天,很多地方她連聽都沒聽過。

進到楓堂的最裡面,有一扇氣派的木門,推開門,是一個露天的浴池。

“哇……”

她發出驚歎。這氣氛跟景色遠遠勝過鬆乃莊的露天浴池,天啊!她這輩子從沒見過這麼棒的露天浴池。

“好漂亮……”她忍不住看傻了眼。但一回神,她想起了一件事。

他……為什麼帶她到這裡來?

正打算回頭去問他,他的手突然搭在她肩頭上。

她一怔,然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藍色和服,就那麼滑落——

她驚羞地抓住衣襟,“你幹嘛?”轉過頭,她羞惱地瞪著他。

這一瞪,更教她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啊?”他居然一絲不掛?

她飛快地背過身,大驚小怪地道:“你幹嘛脫衣服?”

“洗澡當然要脫衣服。”

“為什麼要洗澡?”她不敢轉頭,因為她發覺自己剛才好像有瞄到什麼。

“我習慣洗完澡再辦事。”

“你剛才還不是沒洗澡,就要跟海咪咪小姐辦事。”

“你要我說幾遍?”

他不耐地道,“我沒跟她辦事。”

“你都抓著她的咪咪了,還說沒事?”

“我是因為跟她……”突然,他不說了,他將她扳了過來,“我幹嘛跟你解釋?”

她不敢低頭,眼睛也不敢亂瞄,因為他什麼都沒穿,為了避免看見什麼不該看的,她只能注視著他的臉。

“反正你只負責懷孕,之後就要跟我恩斷義絕,還管那麼多做什麼?”他費力地將自己武裝起來,只怕一個眼神,甚至是不小心吐出的一個字,都會洩露了他的心跡。

他已經決定不跟她“搏感情”,因為她對他根本沒有感情可言。

望著他,朱實的唇線緊抿,一臉的怨尤。

雖然她知道他要的只是她的卵子跟肚子,但聽見他這麼說,難免還是覺得難過。

“你幹嘛露出那種表情?我可沒虧欠你什麼。”說著,他動手要解開她的腰帶。

“不要。”她負氣地拒絕著。

“你……”他濃眉一糾。

她擋開他的手,“我自己脫。”

“快點。”他以監督的眼神盯著她。

“知道啦。”嘴巴說知道,她的動作卻極慢。

勝平實在看不下去,也等不了,伸出手,他抓住了她。

“你……你做什麼啦?不要……”她開始掙扎。

“不要什麼?”他的雙手像八爪大章魚一樣地剝著她的衣服,強勢又霸道。

雖然她頑強抵抗,但不到牛分鐘的時間,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