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清流名譽等等。

但擁有了皇上親賜的“惜花公子”名號,一代名匠宗師的大家名頭已經坐實,葉大家與顧寡婦的姦情自然成為了佳句,為人所津津樂道的一段風雅事。

顧昔韻在皇城打拼幾年,本來就小有名氣,如今藉助葉大家的名頭,也一下子變成了萬眾矚目的大名人。

萬眾矚目的大名人,自然有人格外關注,那些好事者千方百計的打聽顧寡婦與葉大家的曖昧關係,更好奇她為什麼突然轉行,改賣水酒?

顧昔韻沒有想到,葉天的一紙另類廣告會引起這麼大的轟動,一下子把她摔推浪尖風口之上。

只是,在這種時候,她也沒有退路,在各種異樣目光之下,在各種各樣的風言風語中,她依如平常,笑靨如花,展現出女強人雷厲風行的一面。

本小姐既不承認,也不辯駁,你們愛亂猜就猜吧,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本大小姐行得端,坐得正,有什麼好怕的?

話是這麼說,顧昔韻在安排手下的夥計處理成衣布行後,便匆匆坐上馬車,逃命一般跑回家裡。

寡婦門前是非多,就算你不與男人搭訕說話,只要你門前有幾個男人偶爾轉悠也罷,都會招來非議,何況還是大名鼎鼎的葉公子葉大家?

顧昔韻更沒想到與葉公子的合作會有這麼多的麻煩,她捲縮在床上,氣苦得嚶嚶抽泣。

如今謠言滿天亂飛,越傳越誇張,有一些版本更是誇張到不堪入耳,說她守寡多年,又近虎狼之年,難免春心蕩漾,見葉公子人才出眾,但色誘葉公子,強行求歡,一夜春風數度,弄得葉大家幾近虛脫,連床都下不了之類,這些八卦越描越傳神,彷彿自個就是那個享受豔福的葉大家一般。

顧昔韻心中氣苦,哀嘆自已的不幸,趴伏在錦被堆上嚶嚶抽泣,她是越想越傷心,直哭得淚流滿面,眼睛紅腫。

淚眼迷濛之際,有一張巾帕遞到面前,她順手抓過擦抹眼淚,她那一張繡帕早就哭溼,扔在一邊。

噫,不對啊,她初時以為是自已的貼身丫環遞過來的繡帕,擦拭之後,感覺質料香味有所不同,不禁抬起頭,頓時瞪大了眼睛。

某個害得她抬不起頭的人竟站在她身邊,而且還笑得沒心沒肺的,怎不把她給嚇了一大跳?

這可是她的香閨呀,讓一個年輕的男人進來,要傳出去,那豈不是落了口實?

“你……你……”她既羞又惱,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

葉天灑然一笑,很自然的坐下來,很自然的取過另張一繡帕,很自然的替她輕輕的擦拭嘩嘩流淌的淚水兒,口中柔聲安慰道:“瞧你,眼睛都哭紅了,有啥好哭的,清者自清,別人愛怎麼說,隨他們說去。”

他……他竟替我擦眼淚?

顧昔韻傻呆了,也不知扭頭躲避,任由他把面頰上的淚珠兒擦拭掉。

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蒼白的面頰紅如初升的朝陽,羞得不知所措的她本能的搶過繡帕,低頭擦抹著淚水,小心頭兒突突狂跳,令她有種緊張的窒息感覺。

清者自清,說得倒是輕巧,我以後咋辦?本來,一個寡婦,想要再嫁人已經很難一,如今鬧出這麼大的轟動,她就算倒貼也沒人要了,我怎地這般命苦啊?

千愁萬緒,悲從中來,她的淚水兒忍不住又唏哩嘩啦的往外狂湧。

萬般悲苦之際,她感覺一隻大手掌貼到背上,還輕輕的撫摸著,顧昔韻渾身一顫,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繼續痛哭流涕。

葉天柔聲安慰道:“呃,都這麼大個人了,還象小姑娘一樣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話啊?”

顧昔韻心中越發的悲苦,她要還是黃花大閨女還好,就沒有這麼多的非言非話了,現在人家就不笑話了?嗚嗚……

顧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