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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高貴,與瑾妃頗為相似,但比瑾妃多了一分靈秀,還有幾分的落寞,卻越發的若人憐惜。
葉天這麼大失風度的做作,當然是為討美人歡心。
“……”顧昔韻差點沒吐血,這小冤家莫非得了失心瘋?
李湘茗又是一愣,雖然某人的表情動作都很誇張,誇張到有失謙謙君子的風度,存有獻媚的嫌疑,不過,卻沒有引起她的絲毫反感,相反,卻讓她感覺新鮮,還有幾分的刺激,心中更存有幾分的感激。
沒想到,堂堂的葉大家,竟然還這麼風趣。
討好也罷,誇張也罷,總之,人家都是為了她好,怎不令她心存感激?
她微微屈身,盈盈福禮,“奴家謝謝葉公子。”
見她臉上沒有絲毫的不快,顧昔韻悄悄喘了一口大氣,白一某人一眼,更伸腳在桌底踢了他一腳,警告的味道十足。
“在下失禮了,見笑見笑。”葉天連連長揖陪不是,目的已達到,是該見好就收了,相信李大美女對他的印象應該蠻不錯滴。
第一百零九章我不想嫁給他
接下來,除了一些場面上的客套,三人邊吃邊聊,李湘茗除了略顯緊張外,倒也不怎麼生份。
女子拋頭露面,本就容易招來非議,何況,寡婦門前,是非更多,顧昔韻又是近來豔名最盛的寡婦之一,而葉公子又是名動大周帝國的大家,萬眾矚目的大名人,李湘茗既便沒有感覺壓力,也難免生出幾分的緊張不安感。
不過想想心裡也就釋然,人家一點都不在意外邊的風風雨雨,她又何必替他倆緊張?
光明磊落,真名士也!
在李湘茗心中,又把某人看高几分。
葉天不因與李湘茗初次見面而拘於小節,更不因顧大美女在一旁而安份守已,他是口若懸河,偶爾不小心漏出一些新鮮的詞兒,越發引得李湘茗好奇。
顧昔韻雖然已經習慣了他經常語出驚人,但仍然聽得興致勃勃,心中越發的欽佩與愛慕,這冤家在她心中,幾乎就是無所不能的神。
李湘茗本想在詩詞上討教一番,但卻被葉天款款而談治世之道所吸引,只是眨著一雙秀眸靜聽,偶爾出聲詢問幾句。
重文輕武的年代,那些文人最愛談事論事,大談自已的抱負與理想,一個個口若懸河,說得頭頭是道,可實際全是空話大話,沒有一點實際作用,聽多了也就是那麼一回事。
李湘茗今次可是聽得動容不已,葉天說的也是平常士子們所說的治世之道,但沒人像他這般說得很具體很詳細,許多是她聽都未聽過的全新理論,偶爾還有從未聽說過的新鮮詞,而且,說得很在理,細細一想,似乎還真是那麼一回事,與現實挺貼近呢。
這怎不令她動容?
這年頭,年青還未出嫁的女子,經常學著才子們舉辦詩社詩會啥的,大家聚在一塊,吟詩作賦,也談論一些國家大事,李湘茗有小才女之稱,也經常被邀請,才子們所謂的長篇大論的治世之道,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葉公子確有真才實學,若不參加科考,入朝為官,造福天下百姓,豈不可惜了?
如此人才,一定得推薦給哥哥才行!
“科考臨近,想來公子這些天來一定閉門苦讀吧?”李湘茗說道:“憑公子才學,必定高中狀元。”
她說的不是恭維話,而是真的相信,憑葉天過人的才華,考取狀元應該不是難事,至於門路,她會想方設法說動哥哥再助一臂之力。
“科考……”顧昔韻如同石化一般,動人的笑容僵在臉上,哎喲,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呢?
這冤家的才華,不容置疑,用曠絕當世來莆容也不唯過,官居宰相,那是遲早的事,科考便在下月初,我當督促他更努力才是,卻整天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