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重要人員,從他們的口中撬出所需要的情報,然後順藤摸瓜。

不過,皇上似乎還沒有動潘少輝這股水賊之意,這辦法便不能使用。

其實,追查那批武器裝備的去向來源也不太難,各部門向下撥發任何東西,都必須記錄存檔,只要查閱兵部的存檔備案,弄清楚近期向各地邊軍撥發的武器裝備,再派人到邊軍駐地核查,抽絲剝繭,必能查出問題。

葉天深以為然的點頭,彩票發行之後,每月都有大把銀子入庫,手頭不再那麼緊張。

虎門關械造監在開採硝礦的同時,更加大對鐵礦的開採,對於自已的軍隊,葉天更捨得投入本錢,命械造監造出一批精良的武器裝備,發批撥發下去,以更換士兵手中老式陳舊的武器裝備。

畢竟製作效率低,打造出來的精良武器裝備為數不多,只有兩處地方的邊軍先期得到更換,查起來更加容易了。

“調查一事,秘密進行,先不要打草驚蛇。”葉天的手指輕輕敲擊案桌,微眯的眼睛閃現一抹陰森冷厲的寒芒,如果能早點查出來,他就藉機發飈,把名單上那批貪官汙吏一併給拿下,殺一儆百。

“臣遵旨。”牧淳風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皇上身上迸發出的森冷殺機,令他全身汗毛根根豎起,這一次,只怕又要掀起一場血雨腥風,掉腦袋的不知道有多少人。

“皇上,吏部尚書劉大人求見。”門外傳來小太監的稟報聲。

“宣。”葉天皺了下眉頭,這吏部尚書會有啥事奏報?

吏部尚書劉進來後,先行鞠躬行禮,之後奏報,“皇上,張家昨夜發生火災,新科狀元張學文夫婦喪生大火中。”

依照往年的慣例,科考前三甲在沒有任命之前,如果發生什麼意外死掉,由排第二的榜眼頂替,依此類推,新科狀元郎張學文這個倒黴蛋突然掛掉,他須稟報皇上定奪。

“唔。”葉天漫應一聲,說實話,對於這一屆科考中舉的考生,他根本不放在心上,這天下的讀書人為了科考中舉,閉門苦讀,兩耳不聞窗外事,雖說是滿腹經綸,可讀的卻是死書,迂腐守舊,治理地方未必勝任。

吏部管的是官員的任免晉降,他懶得過問,直接把中舉的考生扔給吏部安排,沒想到張學文這個新科狀元這麼倒黴,還沒安排官職就掛掉了。

“昨夜?火勢大不大?”葉天擔心的是大火把整條街的民房都燒燬,居民損失就大了,至於新科狀元張學文,只能怪他命不好了。

“回皇上話,臣也只是聽說昨夜張家發生火災,今早過去看了一下,所幸搶救及時,沒有波及街坊,被焚燬的只是張學文夫婦的寢室。”

沒有波及街坊鄰居,葉天點了點頭,“唔,朕知道了,下去吧。”

“謝皇上,臣告退。”劉躬身退行,心裡頭卻樂翻了天,皇上對此事反應冷淡,也就是說,由他全權處理了,又一個發財的機會吶,嘿嘿。

御書房裡只剩下牧淳風與蘇子倫,鳳霓裳跑黑衣衛官署看望姐姐去了,狗頭軍師衛無計的老媽病了,這傢伙是個大孝子,葉天給他放了大假,並派趙太醫過去給老太太診治。

好幾天沒溜到外邊玩了,呆宮裡悶得發慌吶,葉天撓了撓頭,“老牧,去張家看看。”

張府昨夜發生火災,新科狀元郎夫婦雙雙葬身火海一事,早已傳遍皇城,人們都為這位大才子宛惜不已。

張府內宅,斷壁殘垣,一派狼藉,張府的下人正在忙碌的收撿清理,外宅則是哭聲震天,撕心裂肺,令人肝腸寸斷。

張學文的父親張重山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清瘦的臉上爬滿皺紋,更沾滿了淚痕,在短短的一個月內,他嚐盡了人間的大喜大悲。

大兒子張學文十年苦讀,參加科考,高中狀元,全家還沉浸在歡慶與喜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