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卻輾轉不眠了一晚上。

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一抹黎明的曙光灑了在方青臉上,他才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皮。

“嗨!”陳月用手肘枕著自己的頭,向他微微一笑。

方青剛要說話,驀地雙頰一紅,匆匆起身往臥室後的洗手間跑去。直到聽到沖水的聲音、看到方青從從容容坐到梳妝檯開始梳頭,陳月心裡的一塊石頭才算落了地。

“我沒想到你這麼聽話,”陳月來在他的身後露出笑臉,“其實做女人呢,有什麼不好?可以隨心所欲的打扮自己,可以。。。。。。”

“我只想快點得到我的一百萬。。。。。。”方青變了個人似的拉開抽屜亂翻,“我想通了,我本來就是搞舞蹈的,扮女人又不是頭一回。。。。。。哎!唇膏呢,來幫我找找。”

這回輪到陳月驚訝了:“你。。。。。。會化妝?”

“廢話!我從前可是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