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

白壘哼一聲,疑惑的看著他,白南寒毛豎啊豎,雙眼含淚應一聲,揮手拖住掙扎的想容,快步跑出去。

挑華山,就憑他手下那點人,就是毒藥暗器齊上,也挑不了啊!

他要考慮找外援去,無花谷,這個,嘿嘿,肯定沒問題;回火殿,只要告訴他華山掌門做的事,莫知君一氣之下,同樣沒問題;就剩下豁海島,要不把他們拉上,那些禍害肯定會跑去幫華山……他要想想怎麼才可以說動霍亥。

哎,霍亥,他白南只是個小小的無用的愚笨的管家而已,怎麼能說動霍亥呢!

“轉過身去。”對著白採命令一句,白壘把可憐的,連撲騰也無力的白遲從水中撈出來,拉下邊上的浴布裹好,這才讓白採轉回來,把脈煎藥,好一陣忙活。

這忙活都是別人的事,白壘是悠閒得緊,只可憐白遲被整得奄奄一息,唇畔鮮血不斷的溢位來,卻是連咳嗽的勁道也沒有了。

把白遲放到床上,拍了拍他泡的有些發白的身體,白壘的架勢神似菜市場檢豬肉的農婦。

這豬肉是他的,現在總算是把別人拿過的味道清理乾淨了,很好!

白壘很滿意,白遲的磨難總算過去了。

物是人非是事事休,那這人是物非是……白遲休?

第二十七章 從來有甜就有苦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乖乖躺下享受吧!

爹,你別太過分,讓我下來,我不要在上面。

你說這樣比較……深,5555555,遲兒不來了啦,讓我下去。

——白遲

白遲醒來五天後,才又見到白壘。

白壘心情很好,進門坐在白遲床邊,語調輕柔:“遲兒好些了嗎?爹給你報了仇了,那些華山的壞蛋們,全被爹挑了經脈送繡樓去了。”

白遲心內嘆息,他爹絕對是故意的,華山掌門之女的白採,她還在一邊站著呢!

這些日子以來,他開始覺得白壘根本就是在全天下樹敵,這整個江湖,除了手下,他竟然一個朋友都沒有,這樣的人生難道更有趣味……他無法理解。

“爹,繡樓是什麼?”繡花的?不像白壘的作風啊!

揮揮手讓邊上手指快掐進掌心的白採出去,白壘摸著白遲的頭語重心長:“叫你讀書你不用功,繡者,以針刺之也,針者,有言道,鐵杵磨成針,這鐵杵……”

說到這裡,白壘看著白遲雲裡霧裡的表情,再次嘆了口氣,旋即眉目舒展,被子一掀,上了床,那瞬間,他外衣靴子竟然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褪了下去。

白遲眨巴眨巴眼,和撐在他上方的白壘對視,溫情脈脈,泊泊流出,好生讓人羨慕。

——他要考慮下現在逃命來不來得及,雖然前幾天痛苦不堪的時候想著,還不如三個月前被白壘壓了算了,可是,他這苦都已經受了,難道還要被壓?

被壓?受苦?——這難道不是單選題而是多選題?

“海外那些蠻子都比你有學識,你也不羞。”

遲兒很羞,爹,你手放哪兒呢!

“現在知道鐵杵是什麼了?”

“知道了知道了,爹,遲兒知道了。”白遲語調焦急,他……他不要做磨針石啊!

“真知道了?”白壘手上不松,表情極為遺憾。

白遲連連點頭,白壘手仍然沒松:“爹還想教你來著,沒想到你知道了,那爹就不教了……”

對對,你別教了,你去欺負白南想容,隨便欺負誰去,小白最近被白採養肥了,圓鼓鼓的,你去欺負它也好。

“爹,您不是說不教了嗎?”白遲尖叫,手緊緊抓住衣服,睜大眼控訴爹爹大人說話不算數。

“爹是不教了啊,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