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越的時候發生了扭曲。

關於下一場穿越的時候,要提醒他們維修的事,暫時不談。在我的判斷失誤後,白壘身上的盛開的血花,又讓我失去了控制。我一根筋的腦袋,它居然有發生轉向的趨勢。

我覺得我一定瘋了,我開始覺得即使轉變成倫理劇其實也挺有驚喜感。

人的思想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它有時候乖巧的像我一樣,有的時候又變態得像白壘一樣。

在三年後,我做出了選擇,倫理劇和恩仇錄的結合體其實也不錯不是嗎?

最起碼對於我來說,當我做了這個決定後,就代表我的對手從此後只有白壘一個人,其餘的一切事他都會為我攔下的,更何況躺在他懷裡很安心很溫暖。這無關軟弱,我死了的腦筋告訴我,一個一輩子打不倒,而且不用擔心對方會殺了你的對手,永遠不用考慮換,並且附帶抱枕、欲|望、父親等等一系列大禮包,還有什麼比這樣更好的事呢!

就像我前世對待我那位朋友,我決定的事就不會改變,在這一世我把自己交到了白壘手裡,而且是連人帶心肝肺腑,從心中的溫暖到手上的匕首,所有的都交了過去。

很多很多年以後,我依然要說我沒有愛上你,從來不曾,愛那個東西,我一直一直都沒有學會。它是什麼呢?是樹上婉轉的百靈鳥,還是那刀尖下低落的血滴,或者是……我們身體裡生死與共的那對蟲子?

不過沒有關係,我又不在乎,我知道你也不在乎,沒有人在乎的東西它就沒有價值,只有白痴才會為沒有價值的東西煩惱,我不是。

我死了,和我這一生唯一愛恨情仇的人一起,別人都以為我能活下來,為什麼要讓他們滿意呢,所以我死了,這很不同,我喜歡。

我死了,握著白壘的手,躺在他漸漸停止心跳的胸口,聽到自己最後遺留在世上的嘆息,快樂的,滿足的。

我死了,死前是笑著的,雖然這一次我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而笑,也再沒有時間去思考。

我死了,陪著……

“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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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壘:白痴

誰能贏我!

我站在這裡,誰能贏我!

縱觀天下,誰能贏我!

對一個自始至終沒有根本就沒有上賭局的人來說,哪裡來的輸贏。

你們在爭的那些東西,我又不在乎,怎麼會下賭局。

這注定了那些想讓我輸的人,只能玩玩雜耍,即使是這雜耍,我也不愛看,真的挺難看的。

那些耍得一本正經,連同看得一本正經的人,我都無法理解。

我有的時候想到那些人是為我耍的,我就會努力看一下,可是,很難看,我不喜歡。

因為太難看了,我不得不找東西來轉移我的注意力,讓我不會時時刻刻想到自己在看那麼難看的東西。

那一年我看上了霧緋,非常漂亮的女子,當然更重要的是,那一年我一身鮮血,和她那身紅衣,真是再般配不過了。

我首先看上了她的衣服,然後看上了她的人,她是個笨蛋,我看上她的人這一點兒也不奇怪,誰叫她是笨蛋。

我向來對看上的東西上心,例如我的摺扇,我為了護住它可捱了不少打,當然那是在我還沒有從白費村出來之前。

之後,之後我就看上了霧緋。

霧緋是個笨蛋,誰會喝下軟筋散後還無知無覺的去摘香蕉,尤其是肚子裡面還有一個的時候。

霧緋死了,笨死的。

她死前還與我約定了十四年,這說明她直到死都是笨蛋。

她怎麼就不明白,我又不在乎。

不過當她咬著牙,吃力的把手搭在我手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