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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特殊單位回答。
“緋色?”李察又是一怔,轉而問母巢:“這是你取的名字?”
母巢立刻回答:“不是,主人。”
在同時,緋色也說:“這個名字,是刻印在我靈魂中的標記,是與我的靈魂共同誕生的。所以我只能用它作為我惟一的名字。我的真名是緋色。珴瑞波斯……”
緋色念出了一個長長的名字,這個由近百音節構成的神秘真名整整唸了十幾秒鐘,好在李察的記憶力強大,這才勉強記住。然而他心中的震驚卻更加強烈了,一個剛出生就帶有真名的傢伙?即使放在深淵,也至少得是大惡魔才有可能。
而且,在緋色最開始看向自己的時候,李察不知道是否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它的目光中包含了許多複雜的東西。此刻回想起來,他竟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李察回到營地,取來一襲帶有罩帽的鬥蓬,給緋色穿上,並且給了它一幅刺客殺手常用的蒙面絲巾,讓它把大半張臉都遮擋起來,這才敢把它帶回營地。這倒不是因為緋色的樣子奇異,而是因為露在外面的半張臉,實在是帶著太多辛克蕾爾的影子了。自己麾下的戰士們剛剛經歷了生死血戰,估計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會經常在夢魘中看到辛克蕾爾,現在讓他們看到緋色的面孔,顯然不是什麼好主意。
普通戰士對於多出來的同伴倒是毫無好奇心,貴族身邊增加一名女性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何況這個女人一副刺客打扮,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陰影裡,聰明人都知道不要去招惹她。
而李察的契約者們從她身上感覺到屬於同一個主人的靈魂契約,但是在遊吟詩人碰了一個軟釘子以後,大家也就不再追根尋底。至於李察自己,苦苦思索很久以後,仍然無法編造出一個完美的來歷,於是只交待說,“這是我的契約者。”而流砂只是淡淡地看看緋色,並沒有追問。
一來一回的功夫,李察將這段時間收集到的全部魔力水晶都交給了母巢,以此作為力量源泉,將母巢創造戰鬥單元的能力接連提升了三次。只不過除了晉階時第一次提升外,每次額外提升消耗的魔力水晶數量都是成倍上升。現在李察手上所餘的魔力水晶數量又變成了個位數,剛夠他作幾幅法羅版的普通構裝而已。
但提升能力後,母巢每日可以製造出六頭風牙,或是三個拋擲兵。拋擲兵都被附加了劇毒屬性,哪怕是十級的受封騎士,被拋擲兵的帶毒骨斧劃破肌膚,也堅持不了一分鐘。只有十二級以上的強者,才能夠用鬥氣暫時壓制毒素。蠍獅的劇毒當然不是這麼溫柔,由於等級和模擬過程中必然會有力量損失的關係,母巢為拋擲兵附加的只是稀釋版的劇毒,完整的劇毒能力只有十五級以上的鬥氣才能壓制。這是母巢複製下來的能力,如果是辛克蕾爾的那頭蠍獅,一針刺下去,就是法羅十六級的聖域強者也堅持不了多久。
處理完一切後,李察即讓母巢啟程回到動盪之地的山地去,那邊的區域才能提供母巢足夠豐富的食物,在人類地區活動畢竟太過扎眼。大多數風牙跟隨母巢迴歸,李察只留下了四十頭風牙。他現在最多能夠完美操控三十個左右的單位,所以留下這些就已經夠了。而當附帶了劇毒的新風牙生產出來之後,舊的風牙即是被淘汰的物件。
直到戰鬥結束的第二天,公爵的援軍才姍姍來遲。援軍和公爵的使者是同時抵達的,為首是的月熊勳爵是公爵麾下三大聖域之一。勳爵帶了兩百名精銳的騎兵,一路兼程趕來,並在途中追上了早就出發的公爵使者。
章一五四 善後 下
月熊勳爵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年紀,一身銀灰色的重甲,身材高大,滿面鋼須,習慣使用的武器是雙手重斧。他帶來的大多是披鎖甲的機動騎兵,兼顧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