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就如同雍王弘譽那樣。不動則已,一動險些一棒子直接將東宮太子打趴下。

倘若說真正的爾虞我詐指的是不宣而戰的陰謀。那麼不可否認,以趙弘潤以往那吊兒郎當的樣子,他能滋潤地過到如今,還真是託了他早早明言對皇位毫無興趣的福。

兩勝三負……還敗一場。

茫然地望著殿頂的部位,趙弘潤嘴裡喃喃嘀咕著。

他知道,從這會兒開始。他要想從他父皇那裡扳回一場勝利,那遠遠要比之前難得多,畢竟魏天子已明確告訴了趙弘潤,他不會再小瞧他這個兒子。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魏天子已經將他趙弘潤視為同等高度的對手,同時也意味著。父子戰爭要比之前提升一個檔次,以往某些幼稚的伎倆,將不會再適合用在這裡,會逐漸被成熟的計謀所取代。

打個比方說,要是如今趙弘潤還想著去禍害皇宮花園裡觀魚池內的金鱗赬尾,使魏天子心疼胸悶作為報復,那他也就太掉價了,非但不配作為與大魏君王較量的對手,更會使魏天子感到失望。

不過嘛,單純作為宣洩鬱悶的途徑還是不成問題的。

待等我肅王府翻修完成後,我勢必要將觀魚池內的魚全部搬到我肅王府的水池裡去!

趙弘潤惡狠狠地想著。

想著想著,待等睏意再次湧上心頭,他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畢竟,昨晚太興奮,他一宿未睡,這會兒其實早已困得不行了。

待等他再次恢復意識睜開眼睛時,早已到了次日的晌午,宗衛們也早早地就準備好了飯菜,就等著自家殿下起來用飯。

而與此同時,朝廷已正式頒佈了昨日魏天子對諸已出閣皇子們的“懲戒措施”,即讓東宮太子弘禮、雍王弘譽、襄王弘璟、慶王弘信以及肅王弘潤五人,各自執掌一個六部的司部。

儘管頒佈聖旨的中書令藺玉陽口口聲聲表示,此舉只是魏天子希望他那些精力充沛卻又不知該用到何處的兒子們,為大魏社稷增磚添瓦,但這種明面上的說辭,根本無法欺瞞朝中那些大臣們的眼睛。

而針對此事,六部尚書們私下組織了一次小型的會面,參加會面的成員,也僅僅侷限於六部尚書,分別是吏部尚書賀枚、戶部尚書李粱、禮部尚書社宥、兵部尚書李鬻、刑部尚書周焉與工部尚書曹稚。

“諸位,如何看待今日的聖旨?”吏部尚書賀枚環視著其餘五位同僚。

事實上,今日的聚會,便是這位吏部尚書建議的。

他希望其餘五位同僚能支援他,一同聯名上書,希望能勸說魏天子收回這條聖旨。

別以為東宮太子弘禮入主了吏部的文選司,吏部就能憑此恢復以往的地位。

要知道。東宮太子弘禮向來是雍王弘譽、襄王弘璟、慶王弘信三人的眼中釘,說白了,若東宮太子弘禮入主吏部文選司,那麼毋庸置疑,吏部就會成為雍王、襄王、慶王三位皇子的打擊物件。

這對於已被從六部之首位置拉下來的吏部而言,實則是一波新的災厄。

“忤逆聖上?”工部尚書曹稚。這個年紀比在座的尚書大臣們都要老的老頭子,擺擺手笑呵呵地說道:“算了,君無戲言,豈有收回的道理?”

你當然這麼說咯!

吏部尚書賀枚頗有些鬱悶地望了一眼工部尚書曹稚,心中憤憤不平。

在他看來,工部這回又是走了大運,被那位肅王殿下選中,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日後工部有肅王趙弘潤撐腰,六部之中。誰敢再給工部臉色看?

想想也是,吏部、兵部、戶部,朝廷六部中已有一半部府清楚領略過那位肅王弘潤的手段,除了兵部只是損失了些顏面外,吏部、戶部,那可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