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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除了這個原因外,趙弘潤也是想著借這個兵鑄局的郎官鄭錦,叫朝廷六部二十四司署的其餘官員清楚明白一個事實:當他肅王趙弘潤入主了冶造局後,冶造局,就不再是像以往那樣,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來登門找麻煩的了。

因此,今日擅闖冶造局的這些人,趙弘潤都不打算放過。

殺掉不至於,但至少要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

畢竟若只是不輕不重的懲戒,趙弘潤可受不了每隔幾天就冒出一個鄭錦、王錦、李錦,來冶造局找麻煩。

然而,趙弘潤“兇殘”的懲戒,卻是嚇壞了冶造局的局丞王甫。

事實上,王甫起初是想過借趙弘潤這位肅王殿下的手來懲戒一下鄭錦這個以往一直對他們冶造局呼來喝去的傢伙,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位肅王殿下的懲戒手法竟然是如此的……兇殘。

是的,兇殘。

王甫轉頭望向那鄭錦,只見此時的鄭錦,早已被抽得面頰紅腫、嘴唇流血,甚至於,連牙齒都被穆青打下來兩顆。

可即便如此,那位肅王殿下似乎仍不滿意。

見此,王甫硬著頭皮走到趙弘潤身旁,小聲說道:“殿下,這鄭錦,其母乃兵鑄局局丞李縉的妹妹,而李縉,乃兵部尚書李鬻大人之子……”

趙弘潤聞言瞥了一眼王甫,淡淡說道:“你想說什麼?”

王甫望了眼趙弘潤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說道:“下官以為,殿下是不是手下留情?”

聽聞此言,趙弘潤輕笑著調侃道:“王局丞怕了?本王還以為,王局丞恨不得借本王的手,好好重懲一番此人呢!”

王甫聞言面色一白,他哪裡還會不明白自己的伎倆早已被這位肅王殿下看穿,連忙拱手告罪道:“殿下恕罪。下官……”

“行了。”趙弘潤揮揮手打斷了王甫的解釋,平靜地說道:“本王知道,你們冶造局以往經歷不少苦楚,所以,本王並不介意按你所期待的那樣做,權當給你們出出氣。……因此。你不必向本王告罪。”

“殿下……”王甫面色微微動容。

要知道,趙弘潤在看穿了他的伎倆後,仍然還是出面替他們教訓了鄭錦,這是多大的恩情?

不過最讓王甫感動的,還是趙弘潤接下來這句話。

“你們知道記住,如今冶造局有本王為你等撐腰,只有你們欺負別人的份,絕沒有任何人再欺負你們頭上來!”

聽聞此言,王甫只感覺胸腔內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他訕訕地說道:“這……我等豈敢欺負同僚。”

“呵,本王就是這麼一說,日後究竟怎麼做,還是在於你們自己。”

“謹遵肅王殿下教誨。”

而此時,那鄭錦早已被打地滿臉鮮血。

此人悽慘到何等程度已不需贅敘,畢竟,就連代為懲罰的宗衛穆青,此刻也是甩著右手。露出一副齜牙咧嘴的模樣。

很顯然,就連朝鄭錦的抽打耳光的穆青此刻都感覺右手手掌一片刺痛。更別說鄭錦了,早已兩眼泛白,昏死過去。

“殿下,我的手快沒知覺了。”穆青甩著右手無奈地說道。

而與此同時,沈彧亦隨手將昏死過去的鄭錦丟在地上,回頭衝趙弘潤說道:“殿下。要不要用冷水潑醒他?”

聽聞此言,在場所有人紛紛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他們心說,這都將人生生打地昏死過去了,難不成還要潑醒繼續打?這……究竟心狠到何等程度啊!

此時。一名跟隨鄭錦而來的兵鑄局公吏鼓起勇氣,對趙弘潤說道:“肅王殿下難道還不滿意麼?……鄭大人亦是朝中官員,肅王殿下無端使宗衛侮打鄭大人,這樁事我等定會上報本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