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是,一定是自己做的不好,所以,她乖乖的再次抬頭,努力的瞥著眼神,不去看他尖銳的眼眸。

“以後不論去哪裡,都必須要跟我報備一下。”他陰沉著臉,發號命令一般的開口。

白天其實還在為前天晚上的事情生著悶氣呢,這下馮瀚圃卻偏偏撞上來,白天怒目可憎的看著他,堅毅的咬著牙,久久沒有回應。

馮瀚圃看著身邊咬牙切齒生著悶氣的小白兔一下下蹭蹭蹭的磨著小兔牙的某人,心立刻軟了下來,伸手撫了撫她的頭,滿眼疼惜,“如果你再一次不辭而別,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勇氣等你五年,所以,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

白天被他柔情似水的語氣怔楞住,良久,才機械的點點頭,而眼底的晶瑩足以說明一切,他不是一個善於說情蜜語的人,沒有濃情蜜意的“我愛你”,沒有深情脈脈的“我想你”,更沒有信誓旦旦的“我會陪你一輩子”。

愛情很多時候是相濡以沫的苦中作樂,沒有花前月下,沒有繾綣纏綿,只有一句實實在在的“我等你”足矣。

白天嗚咽著在他懷裡感動的一塌糊塗,卻被某人晨間蓬勃的某物頂的一陣失神。

而他想早就計劃好了一般,一寸寸的靠近,絲絲入扣的捧著她的下頜,重重的吻了下去。

鑑於前天晚上自己的失控,此刻的馮瀚圃動作輕柔的像是捧著一顆珍珠般小心、珍視,白天早就被他難得的甜言蜜語哄的亂了方向,腰間點點斑斑的疼痛在提醒著她曾被他瘋狂的對待過,可是身體還是忍不住的靠近他,吸取他身上的溫暖,飛蛾般無畏的撲火而來。

終於在倆人本就不多的衣衫落盡,他的□□抵著她的花蕾慢慢的揉搓摩挲著,白天被他折磨的難耐的扭動著,雪白修長的雙腿緊緊的勾著他的精腰,嘴裡不滿他故意的調撥喃喃的嗚咽低吟著。

“我們結婚吧。”他俯首於她耳頸,在進入前,帶著魅惑的聲音縈繞在她的心頭,白天得償所願中夾雜著難以置信,嬌嗔的“嗯~”的一聲,激的身上的馮瀚圃差點洩在了半路。

“好不好?好不好?”他喘著粗氣一遍一遍的問著,身下已然找不到北的白天哼哼哈哈的應承著。

“好…好~”

終於在倆人共同到達頂端的瞬間,白天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迷上了這檔子事情,噁心又神聖的帶著極具矛盾的特性傳遞著人類繁衍生息的偉大使命。

但是自己……

“餓了嗎?”伏在她身上的馮瀚圃良久才抬起頭,看著身下香汗淋漓的人兒,細細的問。

“嗯。”睡了這麼久,白天早就餓了,加上剛剛又進行了這麼消耗體力的運動,此刻又累又餓,身上還黏黏糊糊的,整個骨架像是要散架一般,沉重的一動也不想動。

“那我起床給你做飯。”說著他翻身從她身上下來,拿起散落在床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著,嘴上還不忘記詢問道:“想吃什麼?”

“義大利麵。”白天也毫不客氣的點著菜,明明就是剛才馮瀚圃出的力,她還一副主力干將的模樣。

“好。”馮瀚圃提上褲子,回頭低下身子親了親她的額頭,“乖乖在床上等著,我馬上就去做飯。”

這被人捧在手上的感覺真的是無與倫比的爽,什麼都不用想,有個人事事以你為先,在乎你是否舒適,是否溫飽,是否冷暖,真的是一件幸事。

嘴裡吃著地地道道的義大利麵,白天還是忍不住的感嘆自己一定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今生才會遇見這麼完美的男人,上得廳堂,下的球場,沒事還溜達溜達商場,忽然想起五年前,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冒著青春氣息的小鮮肉,正在網路爆火的時候,曾經一大批眼冒桃心的腦殘粉們曾經評論他說道:得馮瀚圃者得天下。

她曾經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