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好不好?嘯嘯想你。”小嘴一癟,突然往她懷裡拱。

“媽媽怎麼會丟下嘯嘯呢?”如雪用手指給兒子擦拭嘴角,用自己額頭抵著兒子的小額頭:“嘯嘯是媽媽的心肝寶貝,媽媽丟了嘯嘯,就跟丟了心肝一樣,會活不下去。”

“媽媽再吃!”小傢伙這下心滿意足了,又叉起一塊披薩喂媽媽,坐在媽媽懷裡不肯下來。直到玩的累了,才沉沉睡去。

*

歇了幾天,她緊繃的神經緩和了許多,不再一睜眼就頭痛,能扶著桌子牆壁緩緩的行走,也能自己給自己換衣服了。而母親由於公司的事,回去上班了,妍奚則留下來照顧嘯嘯和她。

這天,妍奚帶著嘯嘯去他們學校做留學考試複習,她與保姆在家,保姆收拾完屋子去買菜,她則坐在沙發上打越洋電話,問盎格魯先生廷軒的下落。

盎格魯先生在電話那頭沉重說到,由於這些年他一直在英國和摩納哥兩地跑,廷軒則一直世界各地遊玩,父子倆一年碰不到三次面,所以不大清楚兒子的事。不過上次英女王將廷軒逗留宮中的事他聽說了,這次他會去皇宮探探口風,若廷軒真的在皇宮,他會試圖勸解女王放人。

“英女王為什麼要抓他?”她蹙眉。

“我想英女王不敢明目張膽的抓人,因為皇室的人最忌諱醜聞,也最重視名聲。兒媳婦你是不是弄錯了?”盎格魯先生沉重嘆息了一聲,話語間也帶些焦慮,“上次英女王確實只是請廷軒過去聊聊天,非常友好,不存在軟禁,派人暗殺的。這次你說在飛機上有人奉女王之命捉拿廷軒、殺你滅口,我覺得事有古怪。你想想看,女王若派人殺你,逼他就範,不是更讓廷軒反感麼?她又不是不知道廷軒的性格。”

“逼他就什麼範?”她抓住了話中的重點。盎格魯先生這番說辭,好像是在說,廷軒跟女王很熟。

盎格魯先生一頓,稍微想了想,道:“為女王辦事吧。”

與盎格魯先生結束通話,她將頭軟軟撐在沙發上,緩住腦海裡一晃而過的空白。估計是前幾天受的刺激太大,又失血過多,她總是動不動就眩暈,整副身子骨提不起勁,不想動,不想說話,只想靜靜坐著。

醫生說她是精神壓力太大,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內心深處有了噩夢。

“太太,我買菜回來了。”保姆提著菜簍進門換拖鞋,剛把門關上,又轉身去開門,說道:“太太,有客人來了。”

客人是好久不見的葉細細,穿著高貴的大衣和長靴,戴著墨鏡,一進門就讓保姆出去散散步,十分鐘後再回來。保姆站在玄關處不肯動,用眼神示意如雪,要不要報警。

如雪對她道:“你就在外面轉轉,幾分鐘後回來,這位敖家少奶奶可能有重要的事跟我談。”

“好。”保姆便走出去了。

等廳內只有她們兩人,葉細細把鼻樑上的墨鏡摘下,打量了四周一圈:“新房子不錯嘛,這麼好的房子幹嘛空著,非要去我們敖家擠二樓?我們家人多嘴雜不說,隔音效果也不好,什麼聲音都能讓整幢樓的人聽到!”

她故意把‘我們家’三個字咬的特別重,譏誚那日在敖家發生的事,更用一種高傲的姿態緩緩朝這邊走過來,似是‘正室’正大光明找‘第三者’說理來了。

如雪早知她是來者不善,從沙發上站起身:“大宅二樓是沈家的,不是你們敖家的!”難怪在家中發生這樣的醜事,這個女人能這麼‘大肚量’呢,原來都是在忍,忍,然後秋後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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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當著眾人的面強Jian是什麼感覺?”葉細細笑靨一收,突然冷冷盯著她問道,成了一隻笑面狐。

她微微一怔,猶如被人一巴掌扇過來,胸口處一陣翻江倒海的撲騰,冷道:“四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