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你失蹤了!要不是菲尼提醒我來法國,你這個時候還在與廷軒玩那些危險的遊戲,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

“那當四年後我們再見,你闖入我的房間將我壓在床上,你問過我願意了嗎?”她垂下眼皮,原本面色紅潤;面板亮麗有光澤臉蛋變的蒼白死灰,清麗的喉音帶著憎恨厭惡,“還有現在,你不顧我的意願將我擄來,是尊重我嗎?你尊重過我嗎?!”

她抬起眸,眸中的那抹恨意明顯起來,唇與齒咬的緊緊的,那摻雜著憎惡的恨意刺痛他的雙眼,“所以,不要跟畜生談尊重!他根本不知道尊重是什麼!”

“畜生?”他唇角噙起一抹細微的笑,右眉挑了挑,坐回駕駛座上,直視前方:“那當時我讓你不要嫁給他,你是怎麼做的!馬上獻身於他?我阻止不了你,寧願做畜生!”

“你越是阻止,我越會做!別忘了我現在是廷軒的妻子!”她冷冷瞪他一眼,推開門下了車來。而後拖著受傷的小腿往大門口走,讓守門員開門,給安安她們打電話。

“別給她開門!”他朝這邊走過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手機將她打橫抱起,回頭吩咐道:“今晚別讓任何人進來!”

“是!”保安亭的幾人連忙心領神會的點頭。

他將她的手機揣進自己褲兜裡,腹部受了傷也能有那麼大的力氣抱住她,冷笑看著懷中的她:“別費力氣掙扎!你是廷軒的妻子,我也照奪不誤,因為你原本就是我的!”

他用腳尖將木門撩開,將懷中的她往大床上一摔,便冷冷站在床邊,看著從床上掙扎翻起的她。

她從床上掙扎到地板上,腦海突然不斷浮現四年前他與韓雲姿在這張大床上翻來覆去的一幕,胸口猶如萬蟻在啃咬,又有些想發笑。上帝在故意懲罰她呢,讓她也走走四年前韓雲姿所走過的路。只不過她這個‘小三’有些不知好歹,不會假意應承,欲拒還迎,非要惹怒他。

從地上爬起來,她摸黑撲到門邊,開啟門就跑了出去。

他也不追,將房裡的燈一一開啟,脫掉沾血的襯衫,拆掉腹部粘稠的繃帶,坐在床頭自己給自己換藥包紮。這期間他還給醫生打了個私人電話,喝了杯酒,站在窗邊賞了會風景。

待到他穿上整潔的針織衫,走出去尋她,只見她坐在那堵牆下,默默望著外面。她應該是出園無果後才回到這裡的,坐在這裡想一些傷心往事。

“你還恨當年的那個人?”他走到她身邊,靜靜坐下,“如果當年的那個人是被迫這樣做,而且他自己並不知道,你會原諒他嗎?”

“當年你也明知我是被強迫的,你不也一樣介意我不完整?”她走離他身邊,不再去保安亭前讓他們放她出去,而是走回房裡,將大衣和毛衣脫了,仰面躺下:“陪你一次,你放我出去,並把手機還給我。”

“好。”他痛快應允,其他話也不多說,站在床邊欣賞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一雙深邃的眼眸漸漸眯起,還帶著笑:“我想看脫衣舞,從上衣開始脫,再到內衣,一絲不掛。敢嗎?”

勾唇羞辱。

她的反應是直接從床上爬起,臉上淚痕與屈辱交錯,低著頭往門口走。剛才在這園子裡走了一圈,她便知自己是被囚禁了,保安不可能聽她的,她也無法從那高高的帶電網的院牆爬出去。而與這個男人同處一室的下場她也知道,他除了敢當著眾人的面強Jian她,也是會一怒之下將她當禁臠,永久囚禁於此的,甚至連殺了她也沒人知道。

所以趁他受傷,假意應承於他,再將他打暈是最好的辦法。這樣她才有機會報警。可他深知她心思,將計就計羞辱她……

她抓著自己的大衣走到門外,沒有穿鞋的腳踩在冰涼的路面上,深一腳淺一腳再次往園子大門口走,望著前面保安亭的雙眸有些模糊。她用手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