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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裡,我給你培訓,一個月之後咱們走的時候,再打回去。”單爾信用的是命令口吻,說完之後不容置疑地又道:“現在可以說說感情的問題了。”
郝靚剛想說她沒打算再找林麗打架,畢竟那也是個可憐人,立刻就被他的後一句話噎回來,眼珠子轉了半天,也沒想好怎麼開口說。
單爾信卻想好了,只是說的有些艱難:“是不是你媽跟你說什麼了?好吧,我承認,因為我母親的死,我曾經恨過我爸,也恨過你媽,現在也不待見他們,可是我沒覺得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郝靚心裡一動,有心說其實你誤會了,卻怎麼也開不了口,只聽單爾信繼續說下去。
“我討厭遷怒,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直接找當事人就行,遷怒是弱者的表現!”單爾信就地拉著郝靚坐下來,手裡抓著一把沙子,用力握,可是越用力,沙子越快地從手掌裡流失,他忽然有些心慌,扭頭用力地看著郝靚,想從她的表情發現有什麼不對,卻又擔心自己真的看出什麼。
好在,郝靚的表情還算平靜,只是眼裡閃現出一絲迷茫:遷怒?是啊,人總是會遷怒,似乎那樣會減少自己的過錯。梁青和單勇有情人不能成眷屬,分別遷怒自己的伴侶,季蘭又因此和梁青成仇,進而帶來了單爾信的童年不幸。
再看看於家和郝家的悲劇,似乎也離不開“遷怒”的影子,一向被自己認為心思不夠細膩的單爾信,居然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倒讓郝靚頗有些刮目相看的意味,她抬頭看他,正撞上他眼睛流露出不安和擔心,接觸到她的目光後,又轉換成了一貫的倨傲和篤定,郝靚氣息微微一滯,露出今晚的第一絲笑意:“走吧,再不走,天都亮了。”
剛要起身,卻被單爾信拉回,一個趔趄跌進他懷裡,郝靚詫異地回頭,看到單爾信臉上閃現出尷尬,有些困窘的低吼:“就這樣走了?”聲音裡隱隱帶些焦急和委屈。
儘管知道他這種靦腆老實的樣子只是表象,還是間歇式的,但郝靚仍是難免心軟,今天折騰了一整晚,她已經累極,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因此也懶得再掙扎,軟軟地靠在他懷裡,單爾信順勢將她整個身子護在懷裡擋著涼風,卻沒再有別的動作。
外面是黎明前溫度最低的海風,身旁卻是單爾信溫暖的身軀,鼻端縈繞的有海腥氣,更濃的卻是他身上獨特的溫熱氣息,不是香味,卻也異常好聞,大概是荷爾蒙的氣息。自從別墅那晚後郝靚對這氣息就異常敏感,無人的時候也會偷偷回味,忍不住把頭往他懷裡埋得深一些,猛吸了一口氣,耳邊頓時傳來如鼓的心跳,單爾信摟著她的臂膀又緊了緊。
被箍得太緊,郝靚忍不住扭了扭,單爾信摁住她:“別動。”
好吧,難得他這麼老實,郝靚腦海裡雖然閃現過使壞的念頭,到底怕承擔後果,當下也老老實實地伏在他懷裡不動。
“單爾信,你怎麼理解手足之情?”整個人暖洋洋的,郝靚便有些犯困,意志力薄弱了,讓她忍不住把心裡的話問出口。
“手足?你是指爾雅?你放心,雖然你還沒件衣服省心,我也不會為了他放棄你的。”單爾信做出保證。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還真不能對他抱太大希望,郝靚放棄了和單爾信談“情”說“愛”。
“算了,還是回去吧,在這兒睡會著涼的。”看郝靚軟綿綿地眼睛都睜不開,單爾信懊惱地認了命。
雖然一宿沒睡,但郝靚有充足的時間補眠,因為第二天對鏡一看,不僅半邊臉還腫著,眼睛也紅得像核桃,美女變豬頭,惹得張英子哈哈大樂,前來檢視的何建萍滿臉尷尬,並著重強調已經對林麗做了懲罰,如果郝靚堅持,檔案上都會寫上一筆。
郝靚自然是好說歹說為林麗求情,說自己體質敏感,其實傷並不是很重。但她這個樣子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