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示意卞滄海出去。

晏言宗臉上的表情變的凝重,道:“只望陛下能承認樸國的屬國地位。”

☆、又有人來殺她了!(1)

白淺一震,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晏言宗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竟然有點低聲下氣的意味在其中:“只要能成為天朝屬國,不但會每年進貢,一旦陛下需要,也定當竭盡全力。希望陛下能給在下一個機會。”

他為什麼要這樣?白淺忽然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細細想來,又好像沒有錯。以樸國的地位,自然不可能和大秦抗衡,西越也在旁虎視眈眈。她想起了卓風奚之前說的話,他好像真是料事如神呢。成為屬國,聽起來是不錯,但是好處和壞處總是並行的。

大秦享受了利益的同時付出的就是責任。

“西越那邊出事了?”白淺想明白了這些,也不急著給答覆,反而不疾不徐道。

晏言宗沉默半晌,終於神情一變,鄭重的看著白淺道:“聽聞陛下失憶之事,之前我還有些許懷疑。不過如今看來,陛下終究還是陛下。”

然後他轉顏一笑,道:“其實西越確實有事,但對陛下而言不是壞事呢。不知道陛下可還記得多少西越的事,宣楚侯重出了。”

“哦?”白淺道,其實她沒有什麼印象,只知道西越皇室姓楚。宣楚侯貌似是一個地位比較特殊的王侯,但是更多的她也沒有了解,兩國多年沒有往來了。

“這宣楚侯在西越地位特殊,可惜多年前就已經斷了香火。如今卻冒出來一個嫡系子弟,權利分配自然是難事。西越皇室也是為此大動干戈呢。我以為,這對陛下而言是好時機!”晏言宗沉聲道。

白淺此刻已經有些麻木了,這晏言宗,公然挑撥兩國關係!可惜她現在沒有這種心理準備,真的戰爭來了,生靈塗炭的是誰?損失的又是誰?何況自己現在身邊也不安分呢“攘外必先安內。”白淺道,淺淺冷笑,“你和朕說這些,未免逾越了。”

晏言宗臉色一變,終於還是道:“是我失言了,只希望我之前的請求,陛下能夠應允。”

“朕自會考慮。”白淺說完站了起來,笑道:“你且放心便是。”

她可不敢在這裡給肯定的答案,談話進行到這裡也差不多應該結束了。

晏言宗自然沒有挽留她的意思。起身送白淺出門,卞滄海等在外面,而那個銀面男子也在,夜色中,兩人一個如同飄渺欲飛的仙子,一個如同擇人而噬的野獸。

“陛下,我就不送了。”晏言宗走到門口,笑道。

白淺拱拱手,倒還算瀟灑,笑:“不必客氣。”

“不如我送陛下一程。”那銀面男子忽然出聲,聲音低沉沙啞,“希望能為玄衣衛大人分憂才是。”

白淺有些驚訝,主人都說了不送,這個屬下未免有些逾越?但她也只是驚訝而已,並沒有說什麼。倒是卞滄海,冷冷開口,道:“不必。”

白淺見卞滄海已然表態,笑道:“確實不必麻煩了,告辭。”

卞滄海臉色淺淺緩和,回頭深深看了那個銀面男子一眼,轉身和白淺走了出去。

☆、又有人來殺她了!(2)

終於離開了那個院子,白淺在卞滄海行動之前及時開口:“我們還是走回去吧。”再坐一次雲霄飛車她會受不了的,白淺覺得自己膽子很小,從來不喜歡玩太刺激的遊戲。

卞滄海淺淺一怔,點點頭。白淺見他還是聽自己的話,頓時大感欣慰。笑道:“既然晏言宗能找到你,你定然也是知道以前朕和他有過些什麼約定吧,說來聽聽。”

“陛下懷疑屬地藩王有不臣之心,於是許以利益讓晏言宗配合你,欲請君入甕。”卞滄海緩緩道,一句話說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