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還當是什麼大人物呢!一個娘們就把你們嚇成這樣!”盧聖傑大笑起來,手裡的酒葫蘆又送到了嘴邊。

“這個女人可不是什麼簡單人,她已經害死了我娘。”陸修說道,“她就是靠裝神弄鬼和下毒這些卑鄙的手段!”

說起這個,白芷的臉色一沉,畢竟唐門就是靠著暗器在江湖上聞名的,照著他這個說法,她也算是那卑鄙之人了。

“毒藥,暗器,本身並不卑鄙,要看那使用之人的品信了。”雲杞暗自替白芷辯駁了一句。

白芷笑了笑,心裡不禁與雲杞又親近了幾分,覺得她倒是個體貼之人。

“她一個女子何必要與你們這樣糾纏,而且她是你的姨娘,為何要害你?”徐朗一向喜歡推理,遇見這種不合情理的事情總是比別人敏感些。

“這些都是些舊事了,本來家仇不能外揚的,可是如今既然有求於各位,也就不便隱瞞了。”陸修漸漸平復了下來,給夫人使了個眼色,她將僕人都揮退了。

“不怕各位英雄見笑,她是家父在去外地做生意的時候遇見的,她說自己是家裡遇了災荒,所以逃亡到此,家父見她可憐,就收留她在我們家做丫鬟。她神神秘秘的,看起來很陰沉,我們一開始,只當她是家裡遭了難,心情不好,可是後來發現,事情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陸修嘆息道。

“她難不成是什麼怪物?”七月插了句嘴。

“她就是怪物,她不知使了什麼媚術將,將公公的魂勾了去,就變成姨娘了,就以她那樣的容貌,定是使了什麼邪門歪術!”一直哭哭啼啼的陸夫人突然變得很激動,說話的時候眼神往陸修那邊瞟了瞟。

“後來,我爹將她轟了出去,她非但沒有報恩,反倒來尋仇,害我娘慘死!”陸修的目光兇狠了起來,對那所謂的姨娘滿是恨意。

“可是當初,你們為什麼要將她轟出去?”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方簡坐在一個角落,很是閒適的樣子,手裡把玩著桌上的茶杯,但是沒有人看見他的手指緊緊的將那茶杯扣住,由於用力過大,指節已經開始泛白。

“當然是因為她犯了家規,我們才轟她走的,具體原因我也不記得了。”陸修很敷衍的將這個問題略了過去。

“你怎麼知道她如今又回來了呢?”白芷見他不想說原因就問道。

陸修拿出一個飛鏢,一條白色的綢帶掛在上面,血淋淋的寫了著:秋草盡,風涯出。

“就憑這幾個破字,你就能知道是那婆娘回來了?”盧聖傑撓了撓後腦勺,疑惑不解的說到。

“風涯,就是她的名字。我懷疑,最近村子裡的這些怪事,都是她弄出來的。”陸修斬釘截鐵的將所有事情都歸到那人身上。

“這倒不是,昨天我們沒來之前,在幾里外的楓樹林裡發現了一具女屍,村裡人的病是因為喝了那河裡的水才得的。”白芷解釋道。

“什麼屍體?”陸修一愣,臉色似乎有些不對勁。

隨後,陸修讓人報了官,這件事情就交由官府來調查,白芷他們答應在陸府停留三日,若風涯不來,他們自然也就要離開這裡了。

待到第二日,官府派人來陸府,說那女屍正是陸府中的一名丫鬟,名叫綠袖。

“綠袖?她不是幾日前就回鄉了麼?”

“她是什麼時候離開陸府的,衙門在她的身上發現了這個,你看看可有什麼可以提供的線索。”官府的衙差拿出來一個香包,就是當初他們發現的那一個,可是香包已經被開啟,裡面是繡一隻蝴蝶活靈活現。

“這個我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