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肉裡,心就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剜了一大塊,血流不止,看到到,卻無法阻止,只能任它不斷地流出。

痛悄無聲息,卻又刻骨刺心……

“逸,我剛才去看了思雨,她好像不太高興,身子越發的不好……”說著她將目光轉向了秦懷懷,眼底掠過銳光。

“哦?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就不好了?”

“我為她把了脈,氣血不順,悶氣淤胸,估計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伊水蓮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卻挑釁地看向秦懷懷,意有所指。

“你!”夜冷自然知道她這話的意思,十分生氣地想要出聲,卻被秦懷懷攔住。

秦懷懷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出聲,在這樣的情形下,多說無益,她轉眸看向司馬逸,她倒要看看,這個男人今日究竟要如何做!

司馬逸自然聽出了伊水蓮話裡的弦外之音,他也看向秦懷懷,嘴角的冷笑扯起,“原來是因為這裡多了個惹人嫌的傢伙,難怪思雨會心情不暢,六弟,你不是把這個女人休了嗎,怎麼還留著她住在這裡,你若是真的愛思雨,便該把她趕走!要是你狠不下心,三哥幫你!”

“三哥!”司馬叡看到秦懷懷越來越慘白的臉色,立刻出聲制止,“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今日你也累了,就請先回吧!”

說著,他伸手示意管家送客。

“六弟,你這是在趕三哥走了!”司馬逸斂起眸子,眼底流轉著危險的光芒,指著秦懷懷對司馬叡問道,“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一個卑鄙的女人,要趕走三哥!”

他的話字字句句都如針刺在了秦懷懷的心頭,秦懷懷捂住胸口,臉色慘白無色,眼底的淚花如浪一陣陣地湧上眼眶,她無助地扶住夜冷的手,大口大口地呼著氣。

淚,最終如奔流的水,湧出了眼眶,她極力低下頭,不然人輕易地看到她的傷心。

“好了三哥,我的家事,我自會處理,天色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司馬叡的語氣中有了些許的不耐煩。

“你!”司馬逸剛想開口,伊水蓮卻拉住他的衣袖。

“逸,我想回去了!”她的眼底也泛起了微微的淚光,“既然人家不歡迎,我們又何必自討沒趣!”

“好,都依你!”司馬逸的眼裡沒了之前的寒冷,看著伊水蓮的眼裡盡是繾綣無限,溺愛地撫摸著她的秀髮,“我帶你去個好地方,比這裡美!”

“恩!”伊水蓮揚起甜美的笑,餘光挑釁地看向秦懷懷,“逸,你對我真好!”

他們的笑聲隨著風聲傳入耳邊,秦懷懷捂住耳朵,不去聽,閉起眼,不去看,可是疼痛依舊如潮水將自己徹底擊垮。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秦懷懷看著司馬叡問道,“你之前之所以會說的那些話,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變了,所以,你才要我心平氣和,要我不要在意!”

司馬叡面對她含淚的責問,一言不發,只是不住地嘆氣,最終所有的嘆息都化成了一句話,“對不起!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和我說!”秦懷懷抓住他的衣袖,“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那個人明明就是司馬逸,可是為什麼他會不認識自己,還要對自己說出那麼絕情的話!

一個人怎麼會轉變的這麼大,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再見到三哥時,他就是這樣了,那時我還不相信,今日看來,他是真的不認識你了!也許是失憶了,可是又不像,為何他誰都記得,獨獨忘了你!”司馬叡也覺得奇怪,三哥他連思雨都記得,卻不記得秦懷懷。

“他和伊水蓮在一起,一定是那個女人給他吃了什麼東西!”秦如歌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