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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外罩白色妝花牡丹繞枝對襟背子,頭梳攬月髻,戴白玉鑲嵌南珠步搖,白藍相間宮花,美得如同月宮仙子一般。
聽到柳氏扯出她來,面上也未曾慌亂,向前朝鳳安福了福身,舉止大方得體,端莊雅緻,絲毫不像商女,倒像大家閨秀,她聲輕語柔回道:“候爺,大小姐確實去找過奴婢,但奴婢讓刁媽媽稟了大夫人,大夫人說不給大小姐紙錢香燭,奴婢不敢不聽,奴婢也請了大小姐回去,可是大小姐執意要跪,奴婢欲再勸,聽雨卻說大小姐連個奴才都不如,其母又是府中罪人,就是跪死也是死得其所。”
蘇、柳二人聞言臉色大變。
刁媽媽是蘇青玉的管事媽媽,聽雨是柳氏的大丫頭,寶氏乃是剛進府的新人,就算錯了也是大夫人和柳姨娘教的,三言兩話便將自己摘了出去,還拉出蘇、柳二人,果然有幾分聰明,難怪甚得鳳安寵愛,進府不久就能著手府中之事。
刁媽媽和聽雨紛紛跪地,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寶氏所言的確屬實,且當時有不少人證,由不得她們狡辯。
蘇青玉惡狠狠地看了床上仍舊昏迷的鳳淺一眼,心中惱怒不已,沒想到鳳淺賤命這麼大,那樣還能活著,而且敢一狀告到候爺那裡,更巧的是四皇子今日來了,就算候爺有心偏袒也不能當著四皇子的面徇私,在鳳安心中,候府的名聲和未來可是放在第一位的,看來今日刁媽媽怕是要舍了。
一念至此,她低眉順眼地跪下道:“候爺,刁媽媽並未向妾身回稟此事,候爺若不信可以去老夫人處問,這些日子妾身沒有和刁媽媽見過面。”
“候爺,此事不關夫人的事,是奴婢私自做主,奴婢想著白氏乃是候府的罪人,害了老夫人,府中眾人自是不能拜祭的,就沒敢拿這點小事去煩夫人。”刁媽媽跟了蘇青玉一輩子,自然是會為蘇青玉背下罪名的。
鳳安一腳朝刁媽媽揣去,狠罵道:“誰給了你權利自作主張替主母下決定?你所謂的小事差點害死本候的嫡長女,想來這一年來就是你這老巫婆從中作梗害得大小姐這般田地,本候若不殺了你,你還會去禍害其他主子,我安定候府的聲譽將全敗在你這婆子手上,來人,將這個老巫婆拖出去,杖斃!”
既然有了替罪羊,鳳安豈會讓她只背一條罪名?全推到刁媽媽身上,蘇青玉便安然無事了。
“候爺,饒了奴婢這一次吧,奴婢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刁媽媽沒想到鳳安會處死她,她本以為背下罪名頂個虛名而已,就算受點教訓,事後她還會回到蘇青玉身邊,還是候府呼風喚雨的管事媽媽,畢竟她是蘇青玉的乳母,比不得一般的下人。
鳳安為保蘇青玉豈會饒她,當下喝斥道:“不必你做牛做馬了,候府用不起你這尊大佛,堵了她的嘴,拉下去行刑。”
刁媽媽被堵了嘴拖了出去,沒一會兒院子裡便傳來杖打聲和皮開肉綻之聲,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寒風颳進一陣血腥味,令人作嘔。
鳳安看了龍呈一眼,見他臉色好了許些,又轉向聽雨:“還有這個賤婢,竟敢私下辱罵主子,拉下去掌嘴五十,找了牙子來,賣去樓子裡。”
聽雨先是見刁媽媽被打死已嚇得半死,如今聽到自己的處置兩眼一翻暈了過去,直接讓人拖出去了。
柳氏跪在地上,緊緊拽著帕子,不敢看鳳安,聽雨是她的大丫頭,就算不是她指使的,也逃不掉管教不嚴的罪名,不過有蘇青玉在前面頂著,她也不怕。
鳳安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寶氏,嘆了口氣道:“寶氏雖然差點害死大小姐,但念在新進府不懂規矩,又被刁奴教唆,到莊子思過去吧!”
“謝候爺,奴婢定在莊子日夜為老夫人抄寫佛經,保佑老夫人早日病癒。”寶氏神色平靜,無半絲怨怒,朝鳳安磕了個頭後,自己走了,出門時看了蘇青玉和柳姨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