纓送到他面前。

木子峻的吻一路向下,在她的腹部,肚臍處落下無數痕跡,最後到了那溼潤的黑草茂盛之處停下,低頭一吻。

陸真真整個身體頓時猛然一縮,嘴裡‘嗯嗯嗯’的呻吟起來。

木子峻的手撫上她的花穴,輕輕在穴蒂處揉搓,直把陸真真揉搓得花穴潮水如洪,這才鬆開手,輕撫她的大腿。

把她抱起,平放在床上,他隨即壓了上來。

兩人的身體零接觸,感受著彼此身上的溫暖。木子峻一手仍然撫摸著她的大腿,另一手則揉著她胸前如丘般的乳*。

他的吻依舊落在她的臉上,嘴上,耳邊。

突然,他撫摸著她大腿的手把她的雙腿撐開,而後一根發燙的硬物抵住她的花穴,在她還來不及想任何事情時,他朝前一挺。

她只覺得身下一陣刺痛,隨即,有溫熱的液體從花穴處流出,再然後,所有的酥麻動情,都被一陣陣的痛楚所取代。

木子峻見她痛苦的皺著眉頭悶哼,埋在她花穴裡的分身一動不敢動一下,見她似乎很痛苦的樣子,他自責地伸手撫平她皺起的眉,而後細密的吻隨之落下。

隨著渾身的痛楚被木子峻細密的吻所化解,陸真真不再覺得難受,反而有種前所未有的愉悅。

木子峻分身幾度再漲,感受著她緊緻的花穴緊緊包裹著他的分身,那種難以言語的歡愉使得他身體動了動,分身緩緩抽出。

他這個動作令陸真真情難自禁地低聲呻吟,身上湧過一種站在雲端深處的飄渺感覺。

被她的呻吟聲所刺激,他抽出的分身又重重一埋,比剛剛更深一步進入她的花穴。

此時,已經到了兩人都欲罷不能的時候,木子峻在壓在她身上,盡情把自己的分身在她的花穴處進出,而她也感受著一種疼痛過後所帶來的比酥麻更難以說清楚的快感。

木子峻的悶哼聲,加上陸真真嬌羞的呻吟聲,在這個洞房花燭夜,盪漾在房內的任何一個角落。快樂的,飄飄欲仙的感覺,讓兩人徹底地忘記這個世間所有的煩惱與悲痛。

這一夜,他們瘋狂地互相愛撫,瘋狂的享受為愛而做的親密動作。直到陸真真身體實在受不了,木子峻這才趴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來,陸真真直接躺在床上動也動不了,下面紅腫得如香腸嘴一般。木子峻喚來下人準備了熱水,陸真真整整泡了將近一個時辰,木子峻又細心體貼地為她上了藥,這才感覺身子舒緩些。

家中沒有公婆,但是要起來給木子峻的母親上香。所以,起床是必須的,哪怕身體再如何承受不住。

給木子峻母親上香時,老夫人只賊笑賊笑地看著木子峻跟陸真真二人,未了還說道:“雖然子嗣很重要,但是你們年輕人也得悠著點!”

這話雖然不冤枉,但是陸真真聽罷,立馬雙頰通紅地低下頭去。

洞房花燭夜所帶來的創傷,直到三天之後回門時,才算完全康復。

木府離元下坊雖然遠,但是這幾天陸真真一來身體不適,二來木子峻不讓她出門,便是整整三天都沒見著家人。

一回到陸家,她便拉著陳氏說了好一會兒話。

陳氏觀陸真真滿面紅光,自知這幾日木子峻待女兒不錯,再看木子峻時,又多了幾分喜歡。

中午是留在陸家用飯的。

阿全跟陸展賀兩人平時學習讀書,有空時便到麒麟山幫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令陸真真不可置信的是,陸志山竟然收了阿全做義子。

而阿全之前隨楊逸上京趕考所得的銀兩也不去修繕他原來住的那個破屋子了,而是準備在陸家院子隔壁另外蓋了幾個屋子,圍起了籬笆,卻是與陸家相連的。

對於這樣的結果,陸真真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