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玫瑰說道:“還能為什麼,這次徽州立大功,朝中有人不滿意徽州人的升遷,你說為什?”

喬年一聽就不滿意了:“嫉賢妒能之輩,小姐請放寬心,以藍大人的能力,他們是壓制不住的。不過蒙古軍向徽州的周圍增兵,我們到底該怎麼做?”

藍玫瑰說:“我已經心冷了,不想管這些事情。”

喬年一聽就急了,他的身家性命可全在藍玫瑰身上呢,要是藍玫瑰撒手不管了,他的徽州知府還擋個屁,立馬就得被伯顏的大軍攻破。連忙說道:“藍大人你不能不管,就是為了徽州百姓也不能不管啊?”

藍玫瑰搖搖頭說道:“喬大人你應該知道,想保住徽州就要有兵力,就得發展武備,這些被朝廷知道了就有造反的嫌疑。我可不想落下這個名聲,這一次朝中就有人否決了我對徽州官員升職的提議,這如何是好?”

喬年說道:“藍大人,你是兵馬元帥,統兵是正常的。你是宣撫使,有轄一府之地的軍政權利,可以製造兵器和軍隊物資,這是許可權之內的事情,哪個敢說三道四。再說下官不上報又怎麼知道?”

藍玫瑰對聖旨當中職權不明這樣的任命心裡早就明白,這就是一種制約手段。明面上升官,實際上並沒有說清誰管著誰。這樣徽州知府還是說不清是自己的平級還是下級,有徽州知府牽制,可以限制自己的軍力和權力擴大,京師也隨時能知道自己的情況。

常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朝廷上這些人這樣做,怎麼不讓人心寒。就是沒有造反之心,估計也給弄出來了。誰不怕一心為國抵抗外辱,最後弄個抄家滅門出來。要不就明哲保身什麼也不做,如果做了那麼就要防備隨時被抄家的危險。這樣還有誰真心為國出力?藍玫瑰和喬年說這些為什麼?等的就這話。聽喬年這麼說,就說道:“喬大人,這樣欺瞞皇上可是欺君之罪。”

喬年也是被逼急了,撇撇嘴說道:“我們又不是真的想造反,只是增加軍力自保而已,有什麼罪過。藍大人,下官心裡明白,你有轄一府六縣的權力,下官一定鼎力相助。”

藍玫瑰嘆口氣說:“我是真的不想管了,打算離開徽州,以我的財力,過一個消停安穩的生活還是不成問題的。”

喬年可是知道,以藍玫瑰現在的實力,在什麼地方都是一方霸王。如果真的離開徽州,他看來只有投降蒙古一條出路了。可是讓他投降伺候韃子,喬年還是打心裡不願意。連忙說道:“藍大人你萬萬不能撒手不管,徽州百姓可指望你呢。”

藍玫瑰無耐的說道:“那好吧,看在你喬大人的面子上,看在徽州百姓的面子上,藍玫瑰暫時接過這個權力。但是隻是保護徽州而已,有什麼事情喬大人可是要擔待一下。”

喬年已經明白過來,不管朝廷怎麼下的聖旨,明面上藍玫瑰的官職都超過自己,聖旨也說明了藍玫瑰有轄一府之權。藍玫瑰完全可以以上官的命令讓自己執行,但是這麼做為什麼?還不是要把自己捆上戰車。如果藍玫瑰在徽州做出什麼事,自己就是上報也得被拖下水。人老成精的喬年,什麼形式看不明白。

這段時間他從藍玫瑰手裡得到的好處,鞏全在海陽乾的什麼?玫瑰山莊怎麼回事他能不知道嗎?既然這樣,藍玫瑰今天說這些為什麼?稍加琢磨也就明白了。擺在他面前兩條出路,一條加入玫瑰山莊,成為藍玫瑰的人。另一條那就是和藍玫瑰站到對立面倒向朝廷。

皇上只有五歲,自己朝中以前靠的是賈似道,如今賈似道已經倒下,朝中沒有根基。有蒙古大軍壓境,如果在朝廷取捨的時候,會選擇自己嗎?這是明擺著的事。朝廷方面明明能看出藍玫瑰的好些危險趨勢,但是卻不明面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