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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莫莫前兩天迷上了擠牛奶,老是跟著布藍多家的工人去牛欄,陸琦就不免在心底翻個大白眼,要是遲鈍的莫莫被牛踩死了,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向莫家父母交代。
“我討厭你,你最好馬上離開這裡!”羅蘭突然氣不過地朝她大叫。
“想趕我,何不請你哥哥來說?”陸琦嘲弄。
被攻擊到弱點,羅蘭白皙俏臉突地漲紅,悻悻然道:“遲早會,你不會得意太久的!”要是他們兩個肯趕她們走,她又何必花費精神對著討厭的人叫囂。
“我等著。”懶得理瘋狗亂吠,陸琦索性丟下話便閃人。
好,他們兄妹都不看好她和維倫納德,想趕她離開布藍多是吧?哈,輕易成全別人的期待和願望,未免太不符合她在臺灣商圈冷漠無情的形象。
羅蘭瞪著她冷漠離去的背影,無法看透她內心的打算。
陸琦被惹毛,準備反擊了。
第7章(2)
陸琦不斷挑戰著火種的脾氣。
在她眼裡,火種絕對是匹傲慢的馬,而她從來不允許有任何人事物踩在她頭上,包括一匹有個性的白馬。所以,她對火種起了強烈的征服欲,自從病好就一天到晚三番兩次上馬,管它老大心情好不好;知道它討厭淋雨,她更故意挑雨天逼它在草原上賓士。
剛開始,她總是選陰天將火種騎到無可蔽雨之處,硬是等到下雨才冒雨趕回。
下雨了,她穿雨衣,火種可沒有。
每當看見火種以近乎憎恨、隱含極度不滿的棕眸睨著她,陸琦就會回它一記冷笑,彷佛在告訴它:這是幾度想把她甩下馬的下場。
遠遠看見她騎馬回來,維倫納德就和照料馬的工人等在門口。
到了門口,陸琦幾個動作俐落下馬,扯開雨衣拉著馬走向等待的人。
“甜心,你似乎以欺負火種為樂。”接過韁繩,維倫納德訴說著眼見的事實。
火種看向他的眼神含愁帶怨,彷佛在怪他這主人未盡保護之力。
瞥了火種一眼,陸琦淡淡地道:“我是讓它學會什麼叫作妥協。”
因為格耶雷和羅蘭的挑釁,她不再對維倫納德視若無睹,她故意要做給那兩人看,尤其是想氣死心有不甘的羅蘭。但不知何時,她已經習慣維倫和納德交替出現的情形,也沒刻意去分別他們之間的不同,不過她最近看見的人都是納德,維倫似乎不知道消失到哪兒去了。
至於他老愛喊的甜心,幾回糾正無效後,索性隨他喊,她也懶得理會。
“我想,它懂了不少。”
將韁繩交到工人手中,維倫納德安撫地摸了摸火種的馬鬃,就讓工人將馬牽回馬廄去,他察覺它正逐漸被陸琦所馴服。
從她馴服馬兒這件事,他看見了她的傲氣與絕不服輸。
陸琦在前廊下脫著雨衣,隨口回應:“那代表它值得調教。”
要是火種太笨,它要吃的苦會更多。
在她脫下雨衣後,維倫納德走到她面前接過雨衣,伸手碰了碰她落在兩頰的黑髮,掬起一把輕吻,嘆息著:“你美麗的頭髮都溼了。”
這烏黑的髮絲是上帝手中最美的傑作,總讓他愛不釋手。
沾了雨露,原本柔順亮麗的黑髮,似迷咒般眩惑了他的眼。
“溼了就溼了。”嘴角一撇,陸琦懶洋洋地說。
對於他親暱的行止,她不過是微微皺眉,並未撥開他的手,因為那還未到她不能忍受的地步,而且……她的眼神往上一瞟,果不其然見著羅蘭那雙妒恨的綠眸。
她倒想看看羅蘭能有何作為。
“可是你的病才好,老弄成這樣容易又生病的。”捧著她一綹烏亮的髮絲,汲取著她的髮香,他也不忘掛慮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