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文靜多久了?”

“三年。”苗醫生自豪的說道,“三年來,我雖然沒能讓文靜痊癒,卻保證了她休克時第一時間的救治,我絲毫沒有拿她當試驗品的意思,我只是希望能夠給她更安全的治療環境,而不是冒險!”

這廝真無恥!朱子傑立刻給這位衣冠楚楚的所謂青年才俊貼上了標籤,他還好意思說啊,三年了一點進展都沒有,還好意思說自己保證了別人沒有復發!

“既然你治不好,為什麼不給別人治療的機會呢?也許別人在這方面會更出色些!”朱子傑試圖以理服人,畢竟在場的都是文化人。

“別人?”苗醫生嗤笑一聲,“全國最有名的心臟病專家是我的老師杜成杜教授,而我是杜教授的唯一弟子,我在心臟病研究方面的成就連杜教授都認可,你覺得,這個別人,還有可能嗎?”

言下之意,如果連他都治不好,那麼別說京城,就是跑遍全國,也一樣治不好。

又是這麼的自以為是!

朱子傑怒了,這廝也太高看自己小瞧世人了吧?他上前一步,再次和苗醫生對視,“有啊,我就能治好!”

李文彬看向朱子傑的目光再次變得狂喜,他終於肯全力出手了啊!

“就你?你憑什麼?”女人再次不識時務的插嘴進來,“你說能治就能治啊?如果把我們家的文靜治出個好歹怎麼辦?文靜啊,咱們不信他啊!”

苗醫生正對朱子傑的目光,有些慌亂,有些難以置信,最後,他卻笑了,“這位先生,不要開玩笑了。如果你再老個幾十歲,我可能還相信你的話,現在,你太小了!”

言下之意,朱子傑的年齡還不足以構成能治好這病的條件,更不用說其他的了。

朱子傑後退一步,來到李文靜的身邊,說道,“我為什麼要你們相信?我又不治你們!再說了,李傢什麼時候輪得上一個女人和一個外人說了算了?”

這話一出,女人和苗醫生的臉色大變。朱子傑的這話說得可夠毒的。

的確,雖然女人強勢,雖然這醫生醫術高,口碑好,但在李家,還遠不是他們能說了算的!李文彬的二嬸之所以能夠一直這麼強勢,一方面李文彬的母親早逝,他的奶奶又不問世事,造就了這麼一位強勢的二嬸,另一方面為了家裡的和平,李文彬的爺爺、二爺爺和父親不願意去管他二嬸,畢竟這女人表面上看起來還是相當著緊文靜的。這也是為了彌補李文靜早早缺失的母愛。

但李家畢竟不是女人說了算!

“我們李家,的確不是女人說了算,但你怎麼能保證,你就能治好文靜的病?”突然間,一位老人的聲音出現了。

李文彬扭頭驚道:“爺爺!”

朱子傑也慢慢轉過身來,面向來人。

這才是李家的主事人,李文彬的爺爺,李天正!

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撲面而來,顯然,李天正早年參加八路軍並一步步成長為共和國的高階將領,那氣勢不是吹出來的!

即使兩世為人的朱子傑也不禁在老人家那股子殺伐的氣息中感受到壓抑!

李天正的身後,跟著和他長相七八分相似的李家老二李天風,只見他在李老的身後輕輕給朱子傑眨了眨眼,示意,這救兵可是自己搬來的。不過一樣難對付,你小子看著辦吧!

朱子傑心下哭笑不得,這兄弟倆的性格竟相差如此的遠!

“找一家大醫院,那種能夠隨時看文靜心臟變化的地方。我保證在兩天內,你們能夠看到她心臟明顯的好轉變化!”既然打了保票,朱子傑心裡也早就盤算好了計劃,直截了當的說道,“再說了,苗醫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自己的手法我清楚,剛才給文靜的治療絕對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麻煩你不要說的那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