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勉強推舉出一位班草做門面,並贈給他廣告詞一句,松下的————×××××××,(貼在網上沒有人猜出來,這裡我就做個惡人,寫出來算了,“低檔中的佼佼者”。七個字,偏正結構的短語。

6。首次逃課

我可以很莊嚴地說一句,上大學前我從來沒有逃過一節課,甚至可以說腦子裡根本就沒有逃課這個概念。該上課時就會乖乖地上,不上課時為了上個好大學也會好好看書做題。

坐在教室裡很認真地聽那些神態各異的老教授們海闊天空地侃,卻發現不知所云,非常不習慣這樣的不繫統不集中的授課方式。自己看課本,又發現課本枯燥無味。

原來大學裡學的東西是很無聊的。當年的我很悲哀地得出了這樣一個似是而非的結論。

第一次逃課是我無心犯的錯,第二次逃課是故意犯的錯,第三次逃課便不以為錯了。“逃課就像習慣性自慰,明明知道太過頻繁會傷身體,但你仍然無法抗拒那一刻的快感”。

因為那個週四上午沒課,我便去別的學校找我的高中同學玩。玩到一點四十,想起下午有課。回學校肯定是來不及了,於是往寢室打了個電話,說,下午幫我請個假啊,就說我生病了。

就這樣忐忑不安的又玩了一個下午,那個下午我就一直擔心,老師會不會像高中時那樣第二天跑來問我得的什麼病啊,或者要我拿張醫院證明去?

回到寢室時,她們早就下課了。我一進寢室就問,幫我請假了嗎?老師說什麼了嗎?鄭瞬言說,我沒有幫你請,因為老師肯定不知道你沒有來的。那麼多人上課,她哪記得那麼多啊。我沒說話,心裡忐忑不安。直到第二天沒有任何老師找我,我平安無事,才放下心來。

想當年我們也真是傻得可以。後來逃課,見到寢室人的第一句話再也不是“幫我請假了嗎?老師說什麼了嗎?”而是“點名沒?沒點?哈哈,好!”或者“點名沒,什麼,點了?我怎麼這麼不走運,你幫我答‘到’沒?”

逃課這事,逃到最後就成了一種習慣,習慣不去上課。有一千個理由不去上課,老師講得不好,我的覺沒睡夠,我的衣服沒洗,等等等等,只要想逃課就不愁找不到一個說服自己的藉口。等到第一個學期期末考試,整個寢室逃課逃得最多的我居然還得了一等獎學金。這極大地鼓舞了士氣,逃課於我而言,已成為大學生活的一種需要了。我就這樣無聊而無知地的做著這樣的事情,我要透過上最少的課,考最高的分來向她們證明——我是這樣的聰明,滿足自己那一點點莫名的虛榮。無知的虛榮。

逃課之前有一項準備工作要做好,就是,一定要事先找個關係要好點的同學幫你答聲“到”,萬一不幸點名的話。

7。種般的談戀愛

這題目取得很不雅觀。可這就是我對大一剛進校時,大家一窩風地瘋狂尋找男朋友物色女朋友的看法。這樣大規模地迫不及待地談戀愛,就像發情期動物的配種。

女生大一時急著找男朋友是因為剛解放要嘗新鮮!女生大二時急著找男朋友是因為終於發現了大學生活是多麼的空虛和無聊。大三時急著找男朋友常常是出於攀比,因為身邊的女生好像都有男朋友了,大四時急著找男朋友的往往是在尋找長期飯票或者跳板。

當然這種心理不可能囊括所有的女生,所以你要不是這種心理也犯不著雞飛狗跳。

剛進大學那會兒,我們確實是對愛情充滿了幻想。我們確實是以為在大學校園裡滿地都是愛情,食堂裡排在你前面的那個男生都可能是你的男朋友或者初戀情人。

當初大學對中學時代的我們有強烈的吸引力,原因之一就是到了大學我們可以光明正大地談戀愛,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公共場合牽手擁抱接吻,可以肆無忌憚地靠近愛情擁有愛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