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這種詭譎的時代之下誠實的人死得快,要活下去只有說謊。

要是我不說謊不偽裝我能活到現在嗎?早在跟你接觸時就被腹黑幹掉了。

「你說呢?」漠然的,我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把問題丟還給他。他心裡有個底,我就不便多說什麼了。可是別忘了,他之前也使用假身分跟我打交道,所以這可以算是扯平了。

「奶這是承認全部都奶?」微微拉高的語調,白蘭的笑容看起來像是要剝落了一樣。

那已經不是笑了┅┅我對他現在的表情暗暗咋舌著。摻雜了許多的情緒我分辨不出來,別說是分辨了,這種表情讓我看到就覺得一陣毛骨悚然!彷佛是面對一陣超級冰風暴一樣,又冷又黑的,果然跟六道骸有連體嬰的本錢!(不是吧┅┅)

「你自己已經有定論了。問我有什麼意義?」

就算知道這是假象分身可是照我的直覺認定這絕對根本尊沒啥差異。絕對不可以讓他跟彭哥列那邊起衝突,不然後果就很難收拾了!結論是我必須要獨自一個人把他收拾掉避免影響到接下來的事情。

真討厭,這種結論真讓我想撞牆啊!可是也不太可能和平落幕,看他現在的表情就是被欺騙之後的憤怒。真搞不懂這洗衣粉是怎樣,明明他是很腹黑的人種說。騙人不都是他的家常便飯?怎麼就不可以被騙啊?真是奇怪耶!騙別人的時候就要有被騙的覺悟,這很公平的。之前六道骸裝成間諜去騙他也沒看到他露出這種表情,難不成真的有什麼姦情,所以鳳梨做的事情都可以原諒?要是這樣┅┅洗衣粉你太沒度量了吧!事情結束後看你要打包鳳梨還是鳳梨打包你都可以啊!不要遷怒到我這裡來啊!好歹我以前有替你養鳳梨耶!(我說┅┅奶這是搞錯方向了好嗎?)

「為什麼會是奶呢?」白蘭忽然笑得沒心沒肺,「所以之前奶幾乎都是在演戲?根本就是在套我話取得資訊?」

呃┅┅這個問題嘛┅┅其實說演戲也算是啦、說套話取得資訊也是啦┅┅

總而言之他說的是一部分事實,我也不能說他不對。就算是要反駁也不可能反駁到什麼都推得一乾二淨,所以還是不要白費唇舌了。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抬頭,我看著他。我已經有跟他打一場的覺悟了,不用多說也可以知道┅┅

聽到我的回答,白蘭明顯僵了一下。在那一瞬的表情,我捕捉到他那為什麼不反駁的情緒。要我反駁?我能反駁什麼?我苦笑著。

白蘭果真是惡趣味啊┅┅要開打就快一點吧!不要在那問東問西的。再問下去就是商業機密了,我可要收費喔!(就算收費奶也不會說實話吧?汗!)

「┅┅」

沒動靜,依舊是沒動靜。可是我覺得要是他目光可以殺人還是說可以當雷射的話,我大概就被燒穿一個洞死了好幾次了吧?拜託┅┅你要這樣看到什麼時候啊?就算你很閒很變態很想搞出一些惡趣味也不要這樣做好嗎?這種目光根本就是讓人覺得你跟六道骸一樣想把別人拖入地獄耶!

「就算看穿了一個洞也沒辦法改變什麼吧┅┅」我咕噥著∶「果然是怪叔叔┅┅跟六道骸一樣果然是有當變態的本錢┅┅」

「┅┅」

一陣很詭異的沉默之後,白蘭忽然笑了出來還露一副很高興的模樣。

「噗呵呵呵呵┅┅果然還是一樣┅┅」

啊?啥東西啊?看著忽然起笑的白蘭,我簡直就是一頭霧水。

笑啥東西啊?我不記得我說了什麼好笑的啊?該不會┅┅這一瞬間我有一個相當詭異的想法┅┅白蘭該不會是對剛才那一句怪叔叔起了反應吧?

不會吧!這是在開我玩笑嗎?莫非白蘭真的變成有受虐傾向聽別人說他是怪叔叔就很爽?這┅┅這簡直就是變態的一種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