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以這位陳小姐瘋了。

“拜託了,大哥,陳小姐要是出事,小弟可是負不起這個責任。”又是賠笑又進懇求,趁著門衛大哥遲疑的瞬間我連忙向大營靠近。

……

“本王此舉的目的並不是進城,郭靖一心為公,當年他可以不顧母親的生死拒絕大漢攻宋的命令,今日又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女兒便投降我蒙古?”

“王爺所言甚是,襄陽乃大宋半壁屏障,郭靖與呂文煥他們又在襄陽經營多年,要破城必需深思熟慮徐徐圖進。郭靖此人,大仁大義大勇皆有,但說到大智,他卻主要依賴其夫人黃蓉。郭靖可以不顧女兒生死,做母親的可做不到無動於衷,心慌必意亂,必慮疏,只要我們能準確抓住時機,必能給宋軍以重創——”

“而且黃蓉身為前丐幫幫主,再加上郭靖他們在襄陽和武林中的威望,到時候那些自命俠義的武林中人必定會盡力營救他們的女兒,只要王爺詳細布署,再加上木爺他們的幫助,必能全殲那夥前來救人的心腹之患。”

“這也正是本王最迫切想要看到的,到時候就拜託眾位了——”

“王爺客氣——什麼人?”語未落,一個面容枯槁的男子便閃出帳外,幽暗的眸子一瞬不瞬打量著我。

緊接著,又有五人相繼出現,其中一個滿身貴氣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忽必烈無疑,一身合宜的漢服,卻掩不住渾身那種草原民族特有的野性。緊跟著他出來的是一個和尚打扮的漢人,肯定就是忽必烈的漢人謀士法聰,俗家姓劉名侃,少年時在縣衙為吏,後來出家為僧,學問淵源,攻於算計,忽必烈對他甚是信任。他旁邊一人卻是個標準的蒙古漢子,高鼻闊眉,一雙鷹目煞是銳利,必定也是忽必烈極信任的虎將。最後出來的兩個明顯有著不弱的內力,一個三十多歲的樣子,與陳四小姐有五分想像,應該是兄妹無疑;另一個約二十左右,有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只是神情略有幾分陰鬱,一看即知不好相與,因感覺略有些熟悉,我也不免多看了兩眼,卻換來他極為惱恨的瞪視,他應該就是所謂的風三。當然,這些打量都是在暗中偷窺而來——

“回王爺,各位大人——”開口之前我已經撲通一聲跪下,“小的希古,是奉四小姐之命來請二爺和三爺——小姐心情不太好,直催了好幾遍——”

左手驀然被抓住,竟似要被捏碎般,驚懼中抬頭便看到桃花眼風三陰冷的臉,我倒不怕他會探出什麼,過來之前我已經吃了可以混淆脈象的藥,除非有著極其精湛的醫術,不然是絕對查不出來我的女兒身和身上的內力。

“既如此,王爺,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應該是姓陳的男子看了我們這邊一眼,又回頭略一抬手對忽必烈道。

“四小姐定是在這軍中沉悶無聊得緊,說來倒是本王連累了諸位——”說著忽必烈很是客氣地送三人前去,我也連忙跟上,無意間偷覷到忽必烈身後兩人思索的眼神,我心裡也有了計較,這希古怕是已經引起他們的懷疑了,真可惜了才剛在陳四小姐面前搭上話——

傍晚,我便得到希古已死的訊息,只是不知身中攝魂大法的他最終到底有沒有漏出破綻,與此同時,當天為忽必烈守衛帥營的將卒亦有人受到嚴懲,憂心中我了不得不承認這忽必烈不但治軍嚴謹,而且於細微處思慮周詳,蒙古有此人,大元必興。

是夜,遞出訊息,我卻繼續回了蒙古大營,次日一早,大軍撥營前行二十里停下,站在軍營中幾乎可以看到城牆上飄揚的宋旗,當天,蒙古人便開始在襄陽城下修起工事,竟是要搭三個高臺——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當夜子時左右,宋軍出城襲營,戰事暫息後,楊過耶律齊和獵鷹隊的高手數十人亦混入蒙古大營。

聽他們說到黃藥師老頑童等人皆已回了襄陽,我心裡也略放心些,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