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欠奉,眼睛依舊看著那處破舊的牆壁,顯得只是對於他們是如何找到自己的有些好奇,這時候離自己大戰赤衛那老傢伙一不過是隔了半小時不到而已,自己可是橫跨了大半個京城來著。

“哈~~~這很容易推理的,你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當然要找一個能夠對治療自己的傷勢有益處,又比較安全的地方才行,除了京城慕容家的這處宅子,你還能去什麼地方呢?”黑衣人似乎對黃裳的身份背景很是瞭解,語氣中顯出些許的得意,便是那移動如風的速度都有些減緩了下來。

“你當我傻嗎?這裡離慕容家的宅子可還有十幾公里呢?我可是繞了一圈才過來的。”話音剛落,下一刻,黃裳的身影已經直接從原地消失,淒厲的風聲中,虛空中五道青色的光刃一閃而逝,一連八道拉長的黑色幻影全部被斬碎破裂,黃裳的身形顯現出來,卻已經站在了兩三米高的牆頭上了。

“躲得倒是挺快~~咳咳~~~”黃裳看著眼前飄落的幾縷黑髮輕聲讚歎道,順手將指甲上的那幾粒血珠輕輕抖落。

“你!!!”

一道黑色幻影以縱橫交錯的小巷高牆為借力,霎時間便出現在了百米外的另一處高牆上,隨即顯露出身形的黑衣人一臉驚駭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指頭上溼潤的觸感告訴他,自己受傷了,並且,還是破相的那種。

三道血痕順著黑衣人那張白皙帥氣臉蛋的眼角一路下劃到唇邊,中間的那一道劃痕上青光一閃,黃裳那隱藏的罡焰一爆,竟是直接將那道淺淺的劃痕撕裂成深可見顴骨的大血口子,一時間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不停地滴落,他可沒有黃裳那隨意控制自身每一處肌肉血管能力,自然封閉不了自己的傷口。

“沒錯,這傢伙確實不該這樣糊弄於你,我便來告訴你實話吧!”黃裳抬眼掃去,只見隔了兩堵牆的一處巷道拐角處轉出了一名身穿迷彩軍服的青年男子,這名男子身材壯碩,甚至猶在宗師赤衛之上,如刀般的立眉下是一對滿是煞氣的凌厲雙眼、開闔之間冷光四射,高挺的鼻樑,緊緊抿著的冰冷嘴角,以及那筆挺有如松樹的標準軍姿,無不在說明這是一名來自軍方的強者,“你早已被軍方的衛星鎖定,以北斗的解析度足以辨識你那十數丈長短的羽翼了,所以,我們能夠在第一時間趕到。”

“哦~~~你是軍方的,看來是為了我這腰間的神劍倚天嘍?咳~~~不知道其他在場的諸位,又是為了什麼來落井下石,與我黃裳為難的呢?”黃裳拍了腰懸的長劍,左手隨意地凌空虛指幾處,目光中暗含著一種戲謔,“我都不知道,我黃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值錢了!咳咳~~~”

“說你呢,小和尚,別藏了,老遠我就聞到了那股子燻人的檀香味了,咳咳~~~~燻得我直想咳嗽,跟個鴕鳥一樣,頭往沙子裡一埋,就以為我看不到你那醜陋的大屁股啦!!!”

“黃施主妄言了,小僧明明白白地站在這裡,又何來藏頭露尾一說?”話音起處,一名全身上下一襲潔白緇衣,長得一臉清秀的少年僧人閒庭信步一般從五堵牆外的一處巷道中顯出身形來,手中持著一串烏沉沉的念珠,顆顆都有乒乓球大小,如同實心的鐵蛋一般。

“正所謂出家人不打誑語,小僧此來,只為協助姬施主降服黃施主心中魔念,渡化施主罷了,渡化施主這般的魔頭,其功足以讓小僧心境大進,日趨圓滿!”俊秀的少年僧人看模樣怕是比黃裳都要年少,說話間臉上卻顯現出一種近乎慈悲圓滿的笑意來,幾近那廟中的佛陀,身形晃動間,凌空虛渡一般直直飄上了身邊的高牆,倒是和黃裳站在了同一高度之上。

“屁話屁話,還出家人不打誑語,小生我雖然學得是魔道功夫,卻也從來都不屑你這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無恥行徑。你那三論宗的舌燦蓮花之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