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出去後關上了門。

她沒進臥室,而是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的心情一直無法平復,甚至有害怕跟他獨處。

雍顯進了臥室,過了一會兒,他已經洗漱好,換了睡衣出來,他走到沙發前,蹲下身在她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聲音很溫柔:“我抱你進去。”

她很抗拒,尤其是在今晚,她突然發現天天睡在身邊的男人是那樣的陌生,甚至可怕。

他剛把手放在她腰上,她開始掙扎:“我不想睡。”

他生氣了:“因為況巒?”

他的心眼真夠小的,林至愛站起來:“你別糾著他不放行不行,我跟他已經分手了,而且因為我爸的事,在愛情上,我已經徹徹底底的放下了,但我從懂事開始就經常跟他在一起玩,既使曾經不是戀人,只是一個朋友鄰居,他死了,我難免會傷感,如果你連這個都要計較,我也沒什麼好說!而且……”

她瞪著他:“他是不明不白死的!”

她很成功的把他惹火了,他揪著她的胳膊:“你等會就不會這麼想了!”

他把她強硬的拖進臥室裡,輕輕一拋,她就趴在了床上,剛才他把沈秘書叫走了,就算她叫破嗓子都不會有人來救她。

她覺得以前的他偽裝得太好,粗暴才是他的本性,她越掙扎,他就越用力,她重重的喘著氣,感覺骨頭都要被他碾碎了。

儘管他穿著睡衣,她依舊能看清他上身每一塊肌肉崩張有力的收縮,那亢重的力道似乎全都發洩在她的身上,很快,她有種魂魄出竅的虛脫感。

她開始哭,罵他混蛋,他們只是談戀愛的男女朋友,又不是他豢養的寵物,她有拒絕的權力!

她覺得這不是性愛,而是一場對弈的戰鬥,雖然她潰不成軍,卻始終咬著牙,不肯對他俯首稱臣,而他為了消磨她的意志,把他的偏執和蠻橫暴露無遺。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疼得五臟六俯都要被攪碎了一樣,她使出最後的力氣想把他像磐石一胸膛推開,他睡衣的扭拐敞開了兩顆,她一扯,胸膛上的紋身就露出來,在她暈厥前,看到一隻青黑色展翅翱翔的鷹,她看得並不真切,那鷹上有什麼猙獰的東西在蔓延著,她神志渙散,眼前一黑,完全的失去了意識。

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夏日的驕陽的灼熱被隔離在玻璃牆外,空調帶來的清冷讓她裸、露的肌膚微微的戰慄。

她輕輕一動,腿間就疼,她仰面就開始大哭,哭聲把外面的雍顯叫了進來,他問:“你又怎麼了?”

她抓起旁邊的枕頭就向他扔過去:“我不想再見到你,我要回去!”

*

林至愛看到鑑定中心的佈告欄貼著通知,鑑定中心在非洲的莫三比克有個援建專案,建立dna資料中心,需要一些技術人員,工作時間為半年,鑑定中心以自願為原則,願意去的員工可以去人事部報名。

等她讀完通知之後,就下定決心要去,她在鑑定中心的工作沒有太大的進展,與其這麼不痛不癢的耗著,不如去做點實事,而且時間只有半年,正好可能幫她暫時擺脫那個心眼小又蠻橫的男人。

她下午報的名,回去雍顯就知道了,問她:“你要去莫三比克?”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正視著他:“是的,現在正是我事業的提升期,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也是對我自己的一種負責,我知道只要你一句話,我就去不成,但我還是要表明態度,如果你連我的工作都要控制,那我就不幹了,回家開小賣部!”

自從那天他‘強/奸’她之後,他們就在冷戰,雖然他們是同居關係,她覺得用這個詞來形容一點沒錯,背違意願,使用暴力,強迫發生,跟法律上的解釋完成的吻合,第二天她是打算搬回自己的公寓,只是還沒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