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俊俏,要是不享受享受,那可就太可惜了。”

“多虧主人神機妙算,早早佈局。否則,擁有開天魔戟的這個臭小子,還真是難對付。”惡僧亦是大笑著走過來,沉聲道:“師妹,你要享用他,莫非是你修煉的‘天陰訣’又進精了?”

“你們是雲家的人?”獨孤鶴軒一臉懵然,顫抖的身子搖搖欲墜,艱難的問道:“你們何時發現我的?”

“你說呢?”

那女人笑著說時,臉緩緩貼近獨孤鶴軒的臉,不停地嗅著。一股異香隨之傳來,獨孤鶴軒頓覺魂飛天外,欲登極樂。突然,一聲慘叫傳來,那女人猛的向後退卻,雙手緊緊捂住鼻子,鮮血從指縫流出。而獨孤鶴軒的嘴中,叼著一個血淋淋的鼻子。

“噗~”獨孤鶴軒唾出鼻子,雙眼冒火,猛地朝惡僧撲去。惡僧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在地,不過,他的道行遠高過獨孤鶴軒,電光火石間,雙手捏訣,掌心生出一團黑焰,朝獨孤鶴軒打來。獨孤鶴軒似有早料,眼看黑焰襲來,直接擲出魔戟,衝向黑焰。同時,以更快的速度揮出右拳。

“啊~”

魔戟跌落,黑焰散亂,惡僧突然倒地。一連串的變故,令人目不能接。就在這點間隙,獨孤鶴軒顫顫巍巍的摸出幾個丹瓶,服用靈丹。而背後被刺中的傷口,仍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治療,漸漸癒合,只是奇癢難耐。這種奇怪的感覺,正在喚醒獨孤鶴軒對血的渴望。

惡僧有些呆傻,他翻起身後,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那位少年。那少年彷彿是一個正在甦醒的嗜血惡魔,周圍形成強大的威勢波。一旁的女子亦是怔怔地看著,似乎忘記了疼痛。

惡僧道:“師妹,‘幽散’之毒,無人能解。這小子如何能挺到現在?”

假鐘琴道:“總管之死,定是他所為了。”

“不好,這小子的傷口在癒合!”惡僧大叫一聲,倏然凌空,掌勢如刀,直劈下來。

獨孤鶴軒不避不讓,右拳仍是平淡無奇的揮出,直接朝那掌勢迎去。轟隆一聲,掌勢似破開山嶽,直入霄外。惡僧“哇”的一聲,摔落在地。

“師妹,快走。他體內的‘七星血脈’正在甦醒。下一擊,你我聯手亦難阻擋。”惡僧心有不甘,卻又無奈,嘆息道:“見鬼!在這冰域裡,他所修煉的道法神通,威力反而大大提升。”

“都怪你自作聰明。還說什麼冰域之地,剋制純陽劍氣。”假鐘琴抱怨了一句,左手護住鼻子,伸出右手與惡僧的右掌重合,頓時化成一股黑煙,向崑崙山脈外飄去。

獨孤鶴軒連續施展兩擊“天魔神拳”,攪動的五臟六腑翻滾,經脈顫抖,氣息紊亂。體內似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欲暴發。更糟糕的是,他開始失去了對自己神智的掌控,心底埋藏已久的噬血之念漸漸充斥在腦海。

善念漸消,邪念滋生。

在那僅剩的殘念中,獨孤鶴軒放出靈獸籠中的小妖獸,讓它們自找生路。而他自己則御劍衝向冰穹,消失在一個冰窟中。

小黑狼仰天長嘯一聲,頓如離弦之箭,奔向冰穹。其它七個適應後,亦緊隨其後。唯獨小白狐,待在原地。

張望著,搜尋著,回憶著。好似,這裡有屬於它的記憶。

***

冰穹如雕,冰窟如鑿。散而不亂,齊整猶似錯綜。哪怕風吹雨打,哪怕久經日曬,它永遠一塵不染,它永遠如初,它永遠是造物主賜予人間的奇蹟。

直到永遠!

冰窟內,冰晶如刀似劍,深深的刺進獨孤鶴軒的肉身,將他牢牢固定在冰壁上。殷紅灼熱的鮮血滲向冰晶,滲進冰壁。獨孤鶴軒的身體逐漸變得冰冷,變得酥軟,彷彿正融進冰壁中。體內的那朵火苗被徹底壓制,漸有熄滅之狀。神識靈智又被噬血之念完全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