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此外,也不能讓種種雜事,擾了弟弟科考的心神。

方幼眠咬了咬唇,不能硬來的話,不若就低個頭,服個軟罷。

喻凜一直在等,本以為她會據理力爭的解釋,亦或是沉默寡言任人處置。

他怎麼都想不到,面前的姑娘朝著他所在的地方,挪了挪圓凳。

當然,她還是低著細頸,咬著飽滿的粉唇。

喻凜比她高些,垂眸看著她過來,直至眼皮子底下。

她朝著他伸手,細嫩的手指緩緩捏住他衣袂的一角,往她那邊拉拽,不停地攥緊。

她啟唇,嗓音低柔婉轉,拖著聲低低可憐喊他,

“夫君”

【?作者有話說】

女鵝:讓我略施小計……化解危機

◎她居然…主動親了他!◎

喻凜, “”他準備應對的措辭也噎在了喉嚨當中。

她是在對著他撒嬌麼?

應當是的吧?

他整潔肅齊的衣袂被她一點攥入小小的掌心當中,若是一會鬆手放出來, 必然是皺巴巴的了。

也說不準,萬一他會錯了意思,畢竟兩人結親圓房到現在,她守著規矩,有時候連話都不多跟他多說幾句,眼下居然跟著他撒嬌。

一想到她撒嬌的緣由,是因為被他發覺了隱藏之事, 想要化解兩人之間的干戈矛盾

這才是方氏服軟的主要出發點和目的。

喻凜內心分析明白。

可明白是一回事,受用之下泛起的愉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很吃這一招。

表面不動聲色,端正坐著, 神色冷然看著她。

可他的喉骨卻已經不受控上下滑動,就連臉側的腮幫也不自覺往裡緊了些。

方幼眠低著頭,垂著小臉,並沒有察覺到喻凜的變化。

她不確定, 服個軟低個頭能不能叫喻凜揭過這個茬,不要把所有的事情, 把她心裡的那點謀算都給擺到檯面上來。

一想到適才喻凜說,用了早膳之後要讓她過去靜谷庭, 過去之前他又跟著她攤牌說這些

是不是意味著他要和離?

這是不成的。

至少不能在這個當口。

臨時關頭,方幼眠想起喻凜私下裡對著她那些溫情繾綣。

“夫君”

她也是第一次做這樣撒嬌服軟的動作,不確定能不能成形, 可必要盡了全力。

捏著喻凜的衣角大約是有些不夠的。

方幼眠鬆開他的衣角, 手又往前挪。

喻凜沒有猜測錯, 方幼眠鬆手之時, 他的衣角被她捏得皺巴巴的了。

透過這個, 足以得見她內心此刻的煎熬。

她的心也亂了罷?

第一次見她這樣,本想開口告知她,他的本意也不是要責罰她的隱瞞之類的話,可喻凜頓住了。

難得見她如此情態,他不忍心打破,還想再看看,她還能做到何等程度。

於是,喻凜將預備要脫口而出的陳詞給嚥了回去。

姑娘的手挪到男人的腕骨處,順著他的腕骨一點點往下挪動,直至他的掌心,學著他往日牽她的那種樣子,穿過大掌的縫隙,扣住他的手。

“你不要生氣好不好,都賴我的不是。”

喻凜的心隨著她的動作和話語,一點點浮動起來。

方幼眠十分難為情咬著她的唇瓣,軟聲軟氣跟著喻凜解釋,她捏著他的大掌,握得緊緊的,就怕喻凜將她給掙脫開了,再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並非是有意隱瞞夫君,只因為幼年時見到姨娘生下弟弟妹妹不久後便撒手人寰,便對婦人身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