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管家的權利而難過。

她側眼看著男人眉高眼深的側臉,他似乎也想快些搬出去,薄唇帶有微微揚起的弧度。

因為口中之事而愉悅,所以掛著淡笑。

喻凜察覺到她的目光轉過來,與她對視。

喻凜的眉眼英俊,眸子深邃,方幼眠心下觸動,“”

她撇開眼,手指微捏住裙襬,“夫君既讓我管家,又叫我少做事,這是為何?”

“不想眠眠太累,想要眠眠輕鬆快樂。”

聞言,方幼眠心緒震了一下,“”這是喻凜第三次說起這樣的話了。

他是騙人哄她開心不成?

可看著神色又不像是,他的神色十分誠懇,語調溫柔讓人感覺到安定的力量。

“夫君待我好,我怕愧對了夫君”這句話是發自她真正的內心。

“不說欠不欠。”喻凜捏了捏她的手。

“你有沒有覺得很難聽。”

方幼眠,“”這算是難聽嗎?

“眠眠不必心有不安愧疚,這都是我身為你夫君應該做的。”

何況,他做得還不夠好,不然她不會這樣難過。

他應當對她再好些,再好些。

“……”

有好些時日沒有見了,喻凜今夜倒是溫柔,拉著她親也親得繾綣,十分照顧她的感受。

他慢慢吞吞,方幼眠都有些不適應這樣的節奏了。

因為他慣常兇猛,突如其來的溫柔,方幼眠有些不適應。

從前他倒也不是沒有溫柔過,可跟兇猛比起來,還是太少了。

方幼眠聽著緩緩而行的聲音,有些泥濘的聲響。

甚至開口想讓他快一些,早點結束?

她雖然跟喻凜磨合得愈發好,可這樣磨人,有些受不了。

愉悅歸愉悅,方幼眠卻不想要這種感覺,總覺得有東西脫離她的掌控,會變成陌生的樣子,發出陌生的聲音。

但喻凜做事的時候,還要與她說話。

他壁壘分明的胸膛在俯身之時,會碰到姑娘的柔軟。

然後水蜜桃就會變了樣子。

再而引起輕顫。

喻凜說,明日帶她出門,方幼眠本來說不想去,可喻凜講道去祝家探望祝應潯,方幼眠便沒有開口。

這些時日忙著喻家的事情,自打知道了嶽芍寧有身孕的訊息,也沒顧得上去賀一賀,的確應該去的。

他又轉了話茬,問她這些時日在家有沒有想他?

方幼眠咬唇,不想回答,乾脆就不回答。

喻凜盯著她染了紅霞的臉蛋,只以為她是羞赧,指腹摩挲著她的肩膀,“在外的時日,我很想眠眠。”

“總是想見你,會想知道你在家中做些什麼,儘管你已經在信箋當中告知過我,可我還想知道更多的細則。”

方幼眠聽著他低聲說話,這時候喻凜退出去了,又緩緩,慢到不能再慢了。

她有些受不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若是在是睏倦,方幼眠第一次催促他。

喻凜勾唇,如她所願。

“原來眠眠喜歡這樣的。”

方幼眠,“”又聽到了熟悉的聲響了,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她不過就是想要快點結束。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