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得脫不開身不能過來,又怕呂遲敘和陸如安到她的面前晃悠, 所以只能給那兩個男人使絆子,將人給纏住。

雖然事情不大, 也破費心神。

他自然不好跟方幼眠說,免得她敏銳察覺,那可就真的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我沒有。”她不會承認, “這是你的錯覺。”不對, “是你汙衊。”

聽罷, 喻凜輕笑。

他的笑聲低緩, 胸膛震動, 方幼眠被他抱著,前胸貼後背的情況之下,自然是感受到了。

他呼吸起伏之間,感受到了他肌理的紋路。

喻凜這些時日忙碌,人都清瘦了不少,身骨居然還是那麼健碩。

“是是是我汙衊,眠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自然唯眠眠馬首是瞻。”

“小女子可不敢承都督大人此言。”她悶聲嘀咕。

靠得很近,喻凜聽到她的囈語。

他的薄唇勾起的弧度越來越大。

“眠眠往外看。”他示意。

“什麼?”方幼眠一時不解。

男人伸長手臂,修長的手指撩開幔帳,“看到了麼?”

“什麼?”她並沒有看到什麼。

“天色還早。”他湊著她的耳窩低語。

方幼眠總算是留神到了,的確是天色還早,這些時日她總是醒得很早。

喻凜趁著她愣神,掐著她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將她整個人翻過來。

方幼眠忍不住驚呼,可話還不曾脫口而出。

很快就被喻凜給堵了回去,他長驅直入,就跟之前一樣的,見縫就插針,攝取她的柔軟,帶著她的柔軟嬉鬧。

她不想跟喻凜親,可架不住他的小把戲,左右鬧來鬧去,本意上是躲避,但哪裡架得住喻凜這樣的弄法。

她就算是躲著,也不過就是方寸之地,很快又被他給勾弄出來,很快嬉鬧的水聲又出來了。

許久不交鋒,喻凜的手法居然上升了。

方幼眠倒是沒有懷疑他找人了,因為喻凜的架勢兇猛,就好像久旱逢甘霖,急切至極。

若是他在外跟人有了首尾,何必在這裡跟她沾染來去。

不是說,男人都喜新厭舊麼。

“唔”

方幼眠被他輕輕咬了一下,倒是不疼,可就是癢,他突然來了那麼一下,是個人都措不及防。

兩人的唇還貼著,甚至於他還沒有退出去呢。

自然是說不了話了,不過眼神能夠對視。

喻凜看著她的杏眸,裡面有被他攪弄出來的水色,方才還沒有這樣厲害。

莫不是要哭了?

可再看看,不像是要哭的樣子,她不是輕易喜歡哭的人,況且都沒有怎麼用力。

雖說沒有怎麼用力

喻凜退出來。

稍微拉開一點點距離,他垂眸看到她的粉唇已經腫了。

她怎麼越來越嬌氣,是他的錯覺麼?

就只是親了一小會。

居然就腫得這麼厲害了。

可是他還沒有吻夠,她又甜又軟不說,芬芳馥郁。

她說沒有用什麼香料,或許是天生的罷?

身上總是有淡淡的清香,他也說不上來是什麼香味,亦或是沾染香料久了,身上便攜帶這樣的香味了。

總之,他一直都能夠聞見,十分喜歡她身上的清香味。

男人的眸子深沉,表面的幽靜之下,是湧動的風雲。

方幼眠已經不敢與他對視了,她下意識抿唇,想要趁此逃開。

可喻凜又掐著她的下巴親下來,這一次他沒有長驅直入,而是在外面徘徊來去,輾轉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