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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更加穩固。楊應麒拿到盟南邊的事情終於可以放一放了,便開始全面準備對金軍的反撲。
不過,這件事情並不容易。漢軍和金軍在這一次毫不留手的較量當中幾乎都是出盡了全力,東北方面漢部打不下會寧,中原方面金軍打不下河東,雙方的勢力既犬牙交錯又互相制約,已經達成了一種看似危險、實甚穩固的平衡。在雙方都對彼此十分警惕的情況下,用所謂的計謀是很難打破這種平衡的,最終的辦法,還是得有新力量的介入。
和南宋議和以後,漢部可以可以調東海水軍助守山東、塘沽,但即使是東海軍團最精銳的水6兩棲隊伍,進入河北內6深處也不是金軍精銳的對手,所以東海軍團的加入對漢部來說也是有助於防守,而對進攻意義不大。至於新得的陝西兵馬情況也類似,而且陝西畢竟是新得之地,既要清楚南宋殘餘勢力又要面對夏人的威脅,所以能夠自保以作為河東的後院對楊應麒來說已是過望,要說從陝西調出重兵越過數百里去助攻金人,那是無論折彥衝、楊應麒還是曹廣弼都沒考慮過的事情。
“難道就這麼僵持下去麼?”
楊應麒考慮著自己要不要進入山東。這時候劉光世和張俊已經南撤,河南變成一片政治歸屬上空白領域,雖然曹廣弼已經傳檄汴、洛地區士紳組織自治,但若楊應麒能進入這個地區,能否組建起一支新的軍事力量呢?而且以河南作為中樞的話,那麼和東邊的山東、北邊的河東、西邊的陝西便能連成一片。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接下來的戰報給否定了——金人聽說漢宋議和、宋軍撤出河南以後便不斷派遣遊騎衝撞於河南與山東之間,力圖截斷山東與河南的聯絡,使得新漢政權在山東的文官力量難以進入河南。而曹廣弼這時也正在太原竭力與金人周旋,精力顧不到南邊,河東軍團本身的文官力量相對來說比武將力量來得不足,所以對於河南諸州縣只能節制羈糜,而無法團聚成強大的政治、軍事力量。宗翰他們不傻,不會不知道若讓楊應麒成功實現對這片地區的統治意味著什麼!所以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全力阻止。
總的來說,新漢政權這時已經漸漸恢復了優勢,但在喪失了大半個齊魯軍團和無數義軍以後,新漢政權的攻擊力卻顯得有些不足,要打破眼前的僵局,楊應麒總覺得缺了什麼東西。
“刀!我們需要一把刀!”
想到這裡楊應麒給折彥衝寫了一封信,這封信裡討論的,全是關於那把刀的出鞘問題。( )
第二六四章 尚未出鞘的刀(下)
華元一六八一年,夏,折彥衝籤命令,追贈在河北戰死的副元帥宗潁為元帥,同時布趙構的《謝罪表》,通告天下。
當然,趙構的這道謝罪表是不會在淮河以南出現的,漢宋之間的邊界還沒有正式勘定,不過雙方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所以便暫時讓一些地區出於模糊狀態。
在東邊,韓世忠在歐陽適退卻以後便強烈要求建立一支強大的水師以與漢部抗衡,文官系統以趙鼎為對韓世忠的主張也極力贊成,趙構本人也深刻體驗到水師建設的重要性——在漢部的水師面前,長江已經變成了通途而不是天塹!由於來自海上的威脅是如此強大,所以海防的思想被提到了前所未有的層面。
在西邊,張浚在接到割捨西北的詔書後幾度都想抗命,但一方面是劉錡、曲端步步進逼,另一方面趙構怕變故再起漢部捲土重來,連詔書命他撤到漢中,張浚在內外兩方面的壓力下無法自解,到最後建康方面甚至有暗示的言語質疑張浚是想擁西北之兵自立,到此張浚便無法再堅持下去,引兵退入漢中,部分陝西兵將不願離開,在張浚南撤前夕叛變附漢,自秦嶺以北遂全屬新漢政權。不過由於新漢政權中樞的行政力一時沒法到達,所以這一塊地面實際上處於自治狀態。劉錡在張浚南撤後便將